任辛飞出暗器打掉了簪子,然后上去将簪子收走,怒喝:“李同光,你又发什么疯?”
他一把抓住了任辛的手,用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捆起来,绑在了床头。
“李同光,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师傅不是问我发什么疯吗?我是疯了,我就是个疯子。”
他吻上了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让自己狂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他不停地进攻,不停地进攻,直到嘴唇都麻了,身下的粉嫩小嘴都红肿了他才放开。
“放开我。”任辛被吻的脱力,身子也软绵绵的,她也浑身滚烫。
“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
任辛伸脚去踹,他一把抓住了她乱动的脚,把她的脚分于两侧,欺身上前,死死压住。
李同光已经失去理智了,从他师傅让别人进来碰他,他就失去了理智,他要让她知道,自己只要她,而她也只能给他。
任辛的脚还在不停乱动,他将她的脚也捆住了。
“李同光,你清醒点,我是你师傅,我是任辛。”
李同光笑了:“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师傅,你是任辛,你是我夫人。可是夫人为何能把我让给别人,为何?”
媚药能迷情,可他忍到了一定境界,这药性似乎又有了另一种变化,他的所有感觉和情绪都被放得无限大,此刻他只想让她知道,让身下的人清楚地知道,他要她,而且只要她,不要任何人。
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不让她出声,他不想听到她拒绝。
他知道师傅的嘴肿了,所以他动作轻柔了些,从嘶咬,变成了舔舐。
他灵活的手指几下就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后撕开布料,发泄般地撕成碎片,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件不剩。
他用手查探,检查了师傅的旧伤。
距离上次已经快两个月了,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缝合的线也摸不到了。
可以了,他进行了下一步的动作,这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师傅,叫鹫儿……啊……叫鹫儿……”
任辛觉得自己此刻万分屈辱,她也从未见过鹫儿这般模样,是自己将他逼急的吗?
她紧闭嘴唇不出声。
李同光凑到她耳边,蛊惑地说:“师傅,叫我鹫儿,叫夫君也可以,求求你。师傅……求你。”
他轻舔着她的耳尖,任辛浑身都在颤抖,四肢又被绑住了,她在他身下颤得愈发厉害。
终于忍不住出声:“鹫……鹫儿,你先放开我。”
“不……不放开……放开师傅就要跑了,师傅就要躲着不见我,师傅就要把我推给别人。不……放开。”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甚至像是在抽泣。
任辛行动不便,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
“唔……啊……”她不停地发出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
“鹫儿……放开我……手疼。”任辛也装可怜。
李同光听她说手疼愣了一下,慌得想马上解开绳子,然后似乎又收回了理智:“不……不放开。”
他又在她身上放肆了一段时间,然后不再动弹,抱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