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拔下屐齿,照女人小腹狠狠一拳,两只木屐一起塞进女人大张的嘴里。瞧了瞧觉得不满意,抓住木屐朝里用力一推,随着大半木屐硬生生插进喉咙里,女人脖子直挺挺伸出老长,嗓子里喔了一声眼球凸出要冒出来一样。
阿硕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两手握住锤柄瞄准女人小腹抡圆了砸过去。硬物与软糯碰撞,发出很怪一声闷响,女人肚腹瞬间凹陷,整个人向前躬了起来,脑袋被躬起的身子猛然一带,额前头发连带头皮被扯脱血淋淋一片。
看着女人翻起白眼,阿硕举起锤子瞄准双脚连连砸下,两声咔嚓那女人疼的清醒过来,含混不清的哭喊声伴着紫红色的泡沫不断从嘴边和鼻孔里渗出。
春风拂暖枝芽嫩绿,血红线条混合白色泡沫,腥臭里带着一点点甜腻,阿硕缓缓环视周围越发迷醉:“多美,多美呀。”
“大兄,这是硕妹?别,别寻错人。”望着同样脸色惨白的刘珪,胖子吓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哆嗦。
阿硕晃晃脑袋拔出女人嘴里的木屐,白色鞋带被鲜血染成暗红,甩了甩上面的污秽想也没想蹬在自己脚上。没管惊讶的众人和干呕的胖子,挥起铜锤左右一下一下击打女人两肋,咔嚓咔嚓不断碎裂的声音,女人嘴里的血沫从流淌变成喷涌,半响过后,软香润玉成了粉末和着血水混作一滩烂泥,女人没了声音,呼吸极为微弱,只眼球随着铜锤来回晃动。
阿硕摆正女人头颅嘴里轻声念道:“莫乱动,一下就过去了。”
那女人知晓命运触底,最终审判来临,期待解脱一般不再乱动,眼前铜锤光影嶙嶙,用尽力气呜咽一声,她要交代,交代世间曾经有过一个可怜人。
队伍再次出发,之前的事卫士们自然不会多嘴招祸,稍有脑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眼下还要回陈王大营,可军营只会有一种女人,况且陈王不允许大营有这类女人更不允许有家眷。
经历之前的事刘珪绝不会再让阿硕离开视线,最终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如阿硕换个身份先撑过眼前,就算秦邵或是营地其他民夫说出去也没事,等再传扬开来你已经换了身份。以后回到中山再换回来,现在到处都乱的不行,传言离的远没人会在意,没什么好怕了。
“现在开始你叫刘琰,鲁国,嗯,就鲁国,记住是鲁国刘琰。”看见阿硕点头,刘威阔继续嘱咐:“中山那边好办,你初平二年冬出嫁,不,是过继,鲁国去年闹黄巾很多人不在了,你在鲁国时间短没人认得也合理。”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扭头瞪着胖子:“行不行?!”
“行,行的。”胖子仍旧没有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神来,木讷的点头应付。
“你去年才及芨,岁数小没有胡须和表字很正常,这个不必担心。”刘珪捻着胡须看着阿硕的小腹若有所思:“只恐,只恐万一。”
“昨晚落红。”阿硕明白大哥的意思,随后又担心的问道:“认识真刘琰的人戳穿我怎么办?”
“落红了啊,那就是说孝阳侯。。。。。。”刘珪没在意阿硕后来的话,只是遗憾叹息,遗憾孝阳侯家万千产业,时间勉强来得及,哪怕是别人的,只要妹妹咬定就说是孝阳侯遗腹子,也算留下了后代,继承那些庄园起码生活有了指望,想到这瞪了眼胖子似乎有了主意,只看了一眼就又摇头叹气。
胖子可不知道刘珪打得什么算盘,接着话题开口:“你就是真刘琰,平辈不重名,琰字没人用。”
“放心,这夯货刚从长安奉章回来,别的本事没有宗谱倒背的烂熟。”刘珪听到胖子的话也不再继续琢磨刚才的事儿了。
听话里有夸赞的意味胖子来了精神:“我励志要进宗正寺的,宗谱自然要背,陛下,陛下亲封的汶阳侯!”得意说完迎上阿硕的目光又萎靡下去。
“我就是鲁国刘琰,这世上唯一的刘琰。”阿硕嘴里轻声叨念,有意无意似发誓似交易,几人不知道的是,此时车顶天空上乌云骤起,云团从四周向中央螺旋汇聚,霎时在乌云中央盘出一个大大的漩涡,朦胧间一道虹光闪烁而过,只几个呼吸漩涡消失无踪一切又归于平静。
大哥下车只剩刘琰和胖子两人在车里,胖子低着头尽力缩在车厢一角儿,奈何车里空间狭小两人距离也是抬手就能够到。
能感觉到胖子心存恐惧,刘琰忽然恶趣味上头,躺在车里翘起二郎腿,脚上的木屐在胖子眼前不住晃动。
胖子惊恐的看着眼前染血的木屐,别过头去强忍住干呕喏喏开口:“你这合适吗?”
“有点大。”刘琰说完立刻意识到胖子说的不是鞋子大小合适与否,而是自己在对方眼前摇晃染血的木屐让人觉得不舒服。
“你叫什么?”刘琰收回腿坐了起来。
“刘,刘琬,字,字,字。。。。。。。别过来,不要,不要。”胖子看着刘琰起身朝自己慢慢靠过来,恶心恐惧双唇打颤脸色惨白。
刘琰欺身揪住胖子的衣领往眼前一带,盯着他噙泪的双眼,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狰狞:“今时不同往日,我要你就得有,我不要你敢有就。。。。。。”说着朝铜锤歪了歪头。刘琬点头如啄米,顺从懦弱的样子令刘琰很满意,躺回去继续翘着二郎腿,脚上带血的木屐在对方脸上不断磨蹭。
“香吗?”
“香。”胖子想哭又不敢。
躺了一会儿刘琰心中并未觉得畅快,反而对刚刚的行为有些恶寒:“我不知怎的,总觉得现在不是我,可过去一片模模糊糊什么都记不起来。”
“你说是不是跟激素有关,哎,问你话呢。”刘琰踢了踢胖子,那胖子被踢一脚吓得呻吟出声缩的更紧。
恼怒胖子懦弱,更恼怒这搞不清楚的精神状况,刚才激素两字脱口而出,类似的话经常说,刘琰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
抬脚蛮横的扒过胖子的脸朝木屐示意:“咬着!”
胖子双唇不住打颤表情痛苦咬住木屐,刘琰侧身躺下:“我睡会儿,敢松口就砸死你。”
听着渐渐响起微弱的鼾声,刘琬强忍着满心委屈,他哪里知道激素是谁,爱谁谁与我又有何关系。贵为汶阳侯爷不说文武双全那也是满腹经纶一表人才,要说缺点无非就是贪财好色而已。可谁人不贪财谁人又不好色?这是风流,是美德,是实力的明证,往日那许多曼妙美少妇上赶着巴结,今日不知犯了什么冲对这位起了色心,沦落若草芥还被妇人狼狈欺辱。
不自觉把木屐塞进一点好方便咬稳,没想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引起一阵哀恸,彻骨的屈辱袭上心头,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生怕吵醒了眼前的杀神。哪怕对方看上去睡的很实,像极了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一样。可还是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环抱起双臂以抵御心中寒意,哽咽仰头任凭两行清泪自双目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