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在商量着王励的事情的时候,王励再次在怒吼惨叫:“姐,你快给我,把那东西给我。”
王励全身都在抖,脸上也面无人色。
王重看了王励一眼,过了许久才没打那一通电话。
王励还在那哭喊着:“姐,求求你。”他手抓着床,人早就没有理智可言,王荟冲了过去抱住床上被绳索捆住的王励说:“王励,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沾上这东西的。”
王励从之前的疯狂咆哮,到现在已经折腾的有气无力了,他脖子上都是抓痕,失控的时候自己抓的,他嘴里念叨着:“曲柄,曲柄。”
王荟不知道曲柄是谁,她只得摁着他,安抚着他说:“王励,你听我说,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只要忍过这几天就会没事了。”
王励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在床上已经闹了不知道多久了,他的身体接近虚脱,喉咙都是干枯嘶哑的,嘴里还在念叨着:“给我,姐,求求你了。”
他一直都在哀求着,王荟只能握住他手,试图让他清醒点。
因为王荟的组织,王重也只能再看两天,如果实在不行,那在做这样的打算。
可谁知道那几天王励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开始有自残的情况,他抓的自己浑身都是血,在那没有一刻停的大喊大叫,绳索的困不住他。
王荟去看他,看到他在床上撕心裂肺的模样,立马过去着急询问:“王励,王励,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王励比前几天更疯狂,禁品就是这样,一旦染上便是万劫不复。
王励在听到王荟的声音后,清醒了不少,他在床上停止了翻滚,他眼睛透露出绝望的求救,他手被绳索捆住的手,死抓着王荟,嘴里在那喊着:“姐,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救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眼睛开始往上翻翻出眼白,在那大口大口呼吸:“姐,我求你放开我,求求你了。”
王荟完全无法看着王励这样,在他的哀求绝望的哀求下,王荟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松王励手上的绳索,那绳索将他两只手的手腕都勒出血来了,可谁知道当王荟的手过去后。
王重从外面冲了进来,一看到王荟的意图,冲了上去将王荟直接从王励床边拽了起来:“王荟你疯了吗?!”
王荟被王重一把拽了起来,她连忙同王重说:“王重先松开王励把,让他缓一缓,先缓一缓,他手都勒出血来了。”
王重非常清楚,只要王励的绑一松,必定就会出大事。
他对着王荟说:“松了他,你不要命了?!”
王荟也知道不能给王励松绑,可目前看到王励此时的情况,作为姐姐她实在于心不忍,她哭着说:“王重怎么办,王励现在可怎么办。”
王重知道李延是要废了王励,他没想到李延竟然会这么狠,直接把王励弄成了这样。
李延,你狠是吧。
王重眼睛一片阴冷,想到这两个字,拳头嘎吱紧握。
王重对着王荟再次说:“我告诉你,一旦这个绑松了,那事情就根本无法控制,王荟,你最好不要做这种蠢事,你现在不是为他好,你这样只会害死他。”
王重跟王荟说着事情的重要性。
王荟那一丝理智在王重的话下,被拉了回来。
她又看向床上一脸痛苦的王励,她只能控制住自己。
王荟又问:“爸,暂时还不会回来吧?”
现在是最关键的,王励的事情千万不能让父亲王景仰知道。
王重说:“他现在还在外面公干,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最起码还得十天半个月。”
王荟只希望王励能够闯过去,熬过这十几天,人就会没事了,对一定会没事的,他的毒瘾并不深,碰触的时间也并不长,一定得撑过这段时间,王荟在心里如此想着。
可谁知道让王重跟王荟都始料未及的一件事情发生了,两天后,王景仰便外出公干回来,本来要一个月才会回京,突然的回来,让王重跟王荟都措手不及,接到父亲王景仰回来的消息,两姐弟立马去迎接。
王景仰的车子在警卫的护送下回来后,王重跟王荟全都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