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腿间一紧,却是南宫天幕抬了一腿,挤入了柳如风并拢的双 腿之间,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而放在臀部的手掌,也有着向中间慢慢滑动的危险……
“属下……属下……谷主不是都听见了么?”柳如风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肯求般地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也不出声,左腿一抬,已抵住了柳如风胯间……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南宫天幕并未用力,只是抵在私 处的大 腿隔着布料,透出丝丝热气,那似有意、似无意,或重或轻、或急或徐的磨砺、蹭动,令得此时的情形,实在有些暧昧难堪,柳如风不敢再拖延,闭了眼,轻声说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爱着主人一个……”
南宫天幕停住了动作,顿了顿,双臂猛地用力,将柳如风深深地揽入怀中,如同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低头,轻吻,南宫天幕低声道:“再说一次!”
“属下爱您!”柳如风应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的唇舌落在唇上,柳如风略张了唇,那灵活的舌叶滑了进来,激烈而霸道地占领了口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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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查查这客栈,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领赏钱!你去帮如凤易容,再下来寻我!一会儿便就离开这里!”南宫天幕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松开了双手,看着喘息未定的柳如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眼下暂且先放过你!今晚,我会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垂了眼,不敢看向南宫天幕邪魅的面容,轻声应道:“是。”
柳如风低着头,逃也似的急步跨入隔壁的侧房,方才松了口气。
“哥哥!”杜如凤迎了上来,脸上神色古怪,目光在柳如风略显红肿的嘴唇,与衣衫零乱的颈间来回移动……
柳如风一怔,略一低头,方发现自己急着逃来,却是忘了整理先前被扯乱的衣领……
急忙伸手,整理了衣衫。虽然妹妹杜如凤已经知道自己与谷主的事,却也有些恼羞成怒,僵着面孔,说道:“凤儿,方才你能留在房中,没有出来,很好!谷主去查探这客栈,哥哥先给你易了容,再出去与谷主会合……”
明明是严肃教训的话语,却在杜如凤那要笑又不敢笑的视线中,心虚的低了下去,全然没有了半分气势!
※※※
眼见着柳如风出了房门,南宫天幕方整了整衣衫,出了院落,走向大堂。
一路上,客栈中,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便连同这客栈中的客人,也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南宫天幕心中一沉!昨日到此,那掌柜、小二,皆是半点武功也不会,自己才会放心大胆的住了下!但眼下这空无一人的客栈,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能撤离得如此之快?
南宫天幕在客栈中转了一圈,大堂、厨房、客房,皆是空无一人!
南宫天幕走近大堂的柜台,只见木柜上,摆放着一张宣纸,旁边压着一张百两银票。
南宫天幕也不动手,便就着柜台,向那纸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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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谷主见谅:
我等不知是绝谷谷主亲临,五大门派发出悬赏,河南境内但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可上报五大门派,若是血洗苍穹山庄的凶手,当可得赏银五千两!
我等见南宫谷主只身带一名侍仆,一名丫环,不像是出门游历的普通公子,方才上报五大门派,不想却是惊绕了南宫谷主!
还望南宫谷主大人大量,勿与小人们一般见视!这一百银票,乃是方才崆峒门人给予,小人们自知冒犯,不敢收留,特放于此处!
清水客栈
四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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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冷笑一声,催动内力,在那纸上轻轻一拍!
“哗啦”一声,连纸张、银票,带着木质的柜台,瞬间化作了碎屑,洒落一地。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四周,略皱了眉头,几个普通人,要跑,是跑不过自己的追杀,这清水客栈,既然反映如此之快,想来也不会作这无用之功!
普通的寻常百姓,怎会参合到江湖上的事情中来?这清水客栈既然敢做,便就不会再是普通的客栈!何况,虽然自己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整个客栈,竟然能如此之快,便就空空如也……
南宫天幕低头,望着地上的碎木屑与碎纸,反倒是对这客栈越加有了兴趣!
“公子。”清朗的嗓音与清脆的丽音齐鸣。
南宫天幕转眼看去,堂后的门边,柳如风与重新易容过后的杜如凤走了进来。
“公子,属下来时,发现这客栈中,已是空无一人!”柳如风皱了眉头,说道。
南宫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