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有些怀疑,迟邵今晚还能不能行。
据说,醉酒的男人都不太行,何况他醉得似乎神智都不清了。
“有人。”
“有什么人啊,你——”
咿呀,门开了。
门廊灯亮起,照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年轻的女孩穿着真丝睡衣,长发披散,衬出一张白嫩嫩的脸蛋。
赤裸的双脚踩在毛绒地毯上,同样白生生的脚趾头,一个挨着一个,米粒一样晶莹可爱。
“你是谁!怎么会在Arno家里!”
屋子里的人没有出声,倒是屋子外面的人抢先叫囔起来,仿佛捉奸当场的妻子般激动。
慕汐看了对方一眼,没吱声,只上前一步,将高大的男人接到自己手上。
“喂,问你话哪!哑巴了?”
此刻的白思夏哪里还有半分名媛的姿态,突生的变故简直令她气得差点跳脚,见对方那张脸没什么攻击性,便打算不管怎样,先吓唬几句赶跑再说。
“你最好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叫保安——”
呯!
大门猝不及防地重重甩上,差点撞平白思夏引以为傲的高挺鼻梁。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紧闭的门板,不敢相信对方竟敢这样对待自己。
“开门!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
慕汐闭了闭眼,扬声道:“白小姐,你再这样叫下去,整栋楼的人都会知道了,或许明天还能上个早间新闻。”
门外顿时熄了火。
过了会儿,传来高跟鞋渐渐远去的声音。
慕汐吃力地扶着人,挪到卧室后,一脱力,双双滚到了大床上。
躺着喘了会儿气,她爬起来,趴到男人身上,伸手推了推:“喂,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