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个病房是几号病房。
“41—43,就我们这层楼。”
“好,我知道了。”
我一时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敷衍他:“我现在给你符也没用,主要医院里面我们已经贴了很多符,所以昨晚那个刘医生只是看到,但没有出事。”
“别担心,我们会尽快处理好。”
说完,我看了一眼他的胸牌。
“张福来张医生是吧,你留个我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从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去了一趟昨晚事发的那间病房,我记得这层楼的符是大川贴的。
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大川贴的符,于是我打了个电话跟大川确认。
大川说,他贴在其中一个床头柜的背面。
接着我把三个床头柜都搬开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他贴的符。
很显然,符已经被人撕了。
还真有人这么干!
这人是真狠啊,我们昨天才贴的符,他昨天就撕了。
还好我有备用的符,又贴了一张回去。
从病房出来,我又来到另外一间病房外面,那个说自己是鸡的老头儿就住里边。
此时里边有人在打电话,声音还挺大,我没进去打扰,想等他打完再进去。
可等了好几分钟,那个人还在讲,我忍不住直接走了进去。
这病房住了三个病人,其中一个就是那老头儿,那老头儿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另外两个病人一个是年轻人,一个是中年人,打电话的就是那中年人。
只不过他不是在用手机打电话,他在用自己的手打电话。
我当场就傻眼了,他在里面讲得振振有词,我还以为真有人在打电话。
“好了,我不跟你讲了,外星人进来了,我不能泄露地球的机密。”
那中年人说完,连忙跑进厕所想躲起来,进去之前还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biu’了我一下。
我没搭理他,径直来到老头儿跟前坐下。
“老人家,跟我去走廊的厕所聊聊吧。”
“额不去。”
他看了我一眼:“额要看电视。”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鸡蛋逗他:“这是你下的吧,我给你捡回来了。”
“哟呵!”
他看到这蛋就跟看到他亲儿子一样,兴高采烈地就拿了过去:“谢谢,但是额还是不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