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中了那种药,且药效过强,公子年轻,血气方刚,唯有……合欢可解。”
“我来!”
秦牧雪立马举手,只见她眼睛发亮,腰带一扯,就要跨开腿坐到他身上。
陆云初双目瞠大,如遇洪水猛兽:
“秦姑娘使不得!”
她不喜欢他,他又怎可误她清白?
他不是那种人。
他宁愿用内力强撑,冒着经脉逆流、走火入魔的风险,也万万不会碰她分毫。
“使得,使得!”秦牧雪执拗的摆手道,“陆师兄于我有救命之恩,现在,正是我报答时,陆师兄不必见外。”
这两日相处下来,陆师兄性情淡泊,君子谦谦,是一位正直端庄的人。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才相识两日的人,怎么可能相处出感情来?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只要能够帮到他,哪怕是自已的清白,她也在所不惜。
“牧雪,你可想清楚了?”楚狸拉着她的腕子,认真告诫。
“阿狸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将军府的女子不二嫁。
她是自愿的。
陆师兄不会娶她,可用此事,报答恩情,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
况且,陆师兄生得俊美,雅量翩翩,她不吃亏。
陆云初不愿,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她,跌跌撞撞的朝着楼上绊去,“我……打坐……都别过来……”
“陆师兄。”
“滚开……咳!咳咳!”
气血翻涌,逆流上喉,一口血咳了出来。
秦牧雪怔然的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将所有人远远推开,宁愿自已承受着这一切,也不接受她。
他当真一点都不喜欢她?
同时,也正表明着他与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截然不同,他对待感情认真,一心一意,倒让她心中更为动容了。
她只求帮他,不求妻妾之位。
只是帮他。
事后,必定远远走开,不会搅扰他的生活,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她虽然缠人,但也是一个分是非、明事理的人。
“陆师兄,请让我帮你,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她有分寸!
秦牧雪心中一横,毅然决然的追了上去。
很快,楼上传来砰砰哐哐的争执之声,像是摔倒了不少东西,还有男人粗哑的声音,可是紧随之,又慢慢软了下去……
那是楚狸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她耳尖有点红,但也没有过多担心,秦牧雪已经及笄,况且她的性子,早已比同龄女子成熟,自然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楚狸转过身,招手叫来大夫:“检查一下这盒玫瑰酥,看看里面下的是什么药。”
“谁在外面!”
门口,初一猛地警惕:
“小姐,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