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蝶。
不知何时,那一对黄蝶又回来了,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飞得甚是好看。和谐。
“你第一道杀着在口里,原来叫‘一支独锈’,我见识过了。”她笑嘻嘻的说,“你最后一道杀手铜原来是背弩,叫‘三点尽露’,我也知道了——你说:我这个女子是不是很有福气?”
无情倒吸了一口气:“难道你真的是……王飞!?”
习玫红的刀已到了无情的胸口。
刀尖已约略刺入了他的胸膛。
无情还感到那种尖锐的痛。
刀势陡然止住。
习玫红笑。
笑得像一尾得宠的鱼。
“你说呢?”
她眉花眼媚的笑问。
她的刀借着微光,映着丽芒。
她的眉心却掠起一道杀意:
好像她是一只兰挠上初醒的猫,而无情是负隅的鼠。
她的计策是天衣。
无情是一袭破衫。
她挺着刀。
刀意欲飞。
她的心思却如诗似梦,但杀意却焚诗灭梦。
无情呢?
——少时他爱写诗,爱抚琴。
但多年前他已没有诗了,不写诗了,更不弹琴了。
——不敢人诗的他,胚敢不敢人梦?还爱不爱抚琴?
不爱做梦爱写诗。
不敢人诗敢人梦。
——一个人无诗无梦,那才是活不如死。
你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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