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是个人都总会有些脾气,更何况是个酣睡之中被扰醒的人,又更何况是这里做事的人。
但就在酒保怒气冲冲的抬头准备继续大声怒骂之际,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也将他未完的怒吼勒在了他的喉咙里。
仅仅是令人无法反应的眨眼之间,酒保 便被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硬生生的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脾气挺不错?!”
酒保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那个一道刀疤贯穿整张面孔在这绚烂的彩灯下犹如恶鬼般狰狞的青年,一时间竟骇的忘了挣扎。
“你以后一定会变得很和气,一定会的。”疤面青年微微的扬起了唇角,也就在他微笑的瞬间,他脸上的那道巨大疤痕也如同活了似的扭曲了起来,看起来竟似一条巨大的蜈蚣蜿蜒扭动。
酒保的胃部骤然间剧烈的抽搐了起来,或许若不是疤面青年那只宛若铁箍的大手紧勒住他的衣襟,他当真会吐出来,而令他升起强烈呕吐**的却并非只是那张丑恶的笑脸,更多的则是因为疤面男子那双细小瞳孔之中所吐露出的狰狞而残酷的凶芒。
“王哥……快……”
能在武的巢洞里做事的人自然不会是太过糊涂的人,所以仅仅只是一瞬间酒保 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些人绝非善类。
但一切却已迟了,就在酒保惊呼出口的一瞬间,他也在一阵天崩地裂般剧烈的晕眩感中喉咙一甜再也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惊呼隐去,拳头却未曾停下,那些似飓风般狂暴,似骤雨般密集的拳头,没有一丝间隙没有一丝停留的重重落在了酒保那张步满的惊恐的脸上。
撞击声,骨与骨的撞击中血液四溅,染红了白玉般晶莹的吧台,染红了酒保那愈朦胧的视线,也染红了疤面男子那双遍布着狰狞的瞳孔。
“够了!”隐含着愤怒的喝声在响起的同时,疤面男子那不断挥落的拳头也顿时停在了半空。
他缓缓扭过头去,带着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之色扭头看向了一脸冷峻的叶子,缓缓的松开了手,任由已奄奄一息的酒保像滩烂泥般摔落在地。
“叶哥,你还真是……”
叶子并没有说话,然而却不知为何疤面男子却像是见了鬼一般变得表情异常的僵硬,而最终他也像个受的训斥的孩子般低下头去,低声道:“我知道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还像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的跳蚤为何陡然间变得这么安分?
即便无法得知叶子此刻的神情,但墨简却依旧可以清晰的从叶子那高大的背影中感知到那些犹如实质般令人窒息的杀意。
“什么人?”令人无法忍受的压抑最终在一声惊呼下消散。
而当墨简将视线从叶子身上缓缓挪开,顺着惊呼传来的方向看去时,约莫十余人普遍身着黑衣的一群青年也陡然跃入了他的视野之中。
“草,你们***聋了,啊?!”
就在领头的黑衣青年大声咆哮的同时,他身后的一名黑衣青年也猛的拉了拉他的衣襟,指向吧台的方向。
领头的黑衣男子这一看不打紧,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就像吞了一公斤的炸药那么的难看。
“netm!敢情你们***是活腻歪了。”
就在领头的黑衣男子怒目圆睁的吼出这句话的瞬间,垂而立的跳蚤也带着那一抹令人心惊胆寒的诡异笑容缓缓抬起头来。
“呐,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最终被干掉的究竟会是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