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今日就事论事,过往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日后大家精诚团结,共为天下!”
黄琛还没说完,就被刘谌打断,只因刘谌也看出黄琛对融入刘谌这个团体还有顾虑,所以刘谌才这般说。
“是呀,为将者,上为国家,下为百姓,却是无须顾忌这些,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张翼老辣,一下子看出刘谌意图,也是这般说道。
如此,黄琛便没了顾虑,直言说道:
“各位,曹氏统治荆北时,实行十税一,司马氏篡逆时,战时也只是五税一,若是咱们五税二,这……”
这么一说,大家便明了,不管是曹魏还是晋国,都是幅员辽阔,地广民多,相比之下,独据益州的蜀汉则狭小了许多。
若是一切按照蜀汉之前那般做,恐怕新攻下的郡县便会生乱,不利于汉国统治。
更甚者,若是有人从中作梗,怕是拼尽国力拿下的这些地方,都将失去。
张翼见此,眉头也是紧紧皱起,瞥了一眼默然的刘谌,迟疑道:
“可是此番战争,已经将汉国打穷了,而且如今上庸房陵等地有逾两万降卒,汉国本有十余万大军,这粮草……”
说到这里,刘谌一拍额头,不说降卒,他倒忘了一件事。
“若非张老将军,本王险些误事耶!”
刘谌这么一说,大家都是一愣,黄琛以为刘谌是听了张翼的话,有些失望,这征税怕是……
见到黄琛这般,刘谌也不解释,开口道:
“孰言粮草无继,本王已有计策矣!”
听到这话,宁随黄崇均是来了兴致,急忙问道:
“若无税收,该当若何?”
刘谌神秘一笑,开口道:
“既然降卒众多,浪费粮食,咱们养不起,会有人养的起的,只叫他拿粮食来换即可。”
闻言,张翼顿时大惊,连忙道:
“王上不可!此举不亚于以身饲敌,割肉肥狼,万万不可啊!”
宁随几人没说,但大概意思也是这般,面露急色。
刘谌自信一笑,转头看向黄崇,突然地问道:
“仲康,可还记得本王当日所说之事?”
这话将黄崇问得一愣,见到几人都是看向他,他只得急忙翻找记忆,寻找刘谌所说的话。
“主公之意,意在司马昭?”
黄崇不愧是黄崇,很快就得出了答案,说起来,当日之事,也就是黄崇诚心拜服的事。
刘谌笑着点了点头,黄崇才对着一脸好奇的众人解释道:
“主公旧年曾言,司马昭此人,命不久矣,不出两载,必将殒命。”
嘶……
众人一阵冷吸,看向刘谌的目光却多了敬畏,他们倒没有怀疑,毕竟司马昭病重,在他们这里已不是什么密事。
重点是,去年尚是曹魏当权,刘谌也不过普通一虚名北地王,却能料到此中之事,可见刘谌之诡异神秘。
见到大家如此,刘谌有意给大家留下一点神秘,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