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的夏荷可是为剿匪出了大力气的,这不能忽略,回头该她的奖赏,一点也不能少。
薛沉鱼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薛侯连忙道:“自然不会,按照世子的吩咐,都登记在册了。”
司徒祯配合地点了下头,抿着的嘴角莫名叫人看出了一丝丝的小骄傲。
他们谈话时,玉梅全程都没有插嘴,就和薛沉鱼坐在一起,很安静的听着。
但薛沉鱼看自己阿爹对她的态度,应该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毕竟,阿爹和诚王世子的情谊,还是很深厚的。
“阿爹,那我就先去看看落落了。”该说的正是都说完了,薛沉鱼便起身告辞。
薛侯点点头。
薛沉鱼便施了礼往外退了。
倒是司徒祯有些不舍的多看了她两眼。
以前同在京城,有着身份之别,久久看不到一眼。
如今到了岭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明明应该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依旧看不了两眼。
有时候他真的后悔,在他没成亲之前,不够勇敢,不够坚决,不够争取。
薛侯:世子,你看我闺女的眼神收一收了,我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呢!
他有时候都拿不准,要不要戳破这层窗户纸。
“对了。”
薛沉鱼都一只脚跨出门槛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回头。
“世子,陈教习追着阿鸢下乡去了,估摸着要明日才能回来了。”
司徒祯愣了下,她嫣然一笑,已经翩然离开。
……
从书房离开后,薛沉鱼便先去看了薛落雁。
小姑娘几乎不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房间里了。
“姑……”娘。
玉竹刚准备打招呼,就在薛沉鱼的示意下噤声了。
她便微微颔首,示意了趴在床上的薛落雁。
薛沉鱼嘴角抿了一下,忍住笑的冲动往里走。
路过圆桌时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