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弱弱的哄道。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和无奈。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傻子夫君能够听从她的话。
闻听花念如此说,傻子夫君便听话的松开口,又怀疑的向手指看了一下,果然已经没有再流血了,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流露出惊喜!“真得,不流血啦!”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仿佛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奇迹。是真的,媳妇儿的手真的不流血了,欣喜之余转头看到罪魁祸首的花绷子已被小丫头拾起放在桌子上。
孩子气的冲过去,抓着便往地上一扔。“这玩意儿咬娘子,不好!”说罢,伸脚便要去踩。他的动作果断而坚决。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别……”想到上午他拿着刺绣绷子高兴地仿佛得到了天下一般的欢喜表情,花念及时阻止了他,弯腰又把绷着帕子的花绷子捡了回来。她知道这个花绷子对傻子夫君来说意味着什么。
此刻傻子夫君的眼神复杂极了,很不明白,“可是她咬了娘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担忧,他不明白为什么花念要阻止他。
“别人绣得,我也总是绣得。”花念心中下了个决心,自己一定要绣出个绣品来,不为别的,就为他的这份单纯与全心全意呵护自己的心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不能让傻子夫君失望。
花念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坚定,她紧紧地盯着傻子夫君,缓缓地说道:“茂儿,不要踩它。这花绷子虽然不小心伤了我,但它也可以绣出很美丽的图案呢。
你不是很喜欢那上面的鸭子吗?我答应过你,会绣一个给你,所以我们不能把它弄坏了呀。”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面般,让人听了心中暖暖的。
傻子夫君看着花念,眼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疑惑和担忧。“可是它咬了娘子,它是坏东西。”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在为花念打抱不平。
花念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茂儿,它不是故意的。我刚开始学刺绣,还不太熟练,所以才会被针扎到。但只要我多练习,就一定能绣出好看的图案来。到时候,你就可以有一个更漂亮的鸭子了。”
傻子夫君听了花念的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他看看花念,又看看花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娘子说不踩就不踩。但是娘子一定要快点绣出好看的鸭子给我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撒娇的意味。
花念看着傻子夫君那可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放心吧,茂儿,我一定会努力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她知道自己不能让傻子夫君失望。
说来也是奇怪,这傻子夫君虽然傻,记忆力却毫不含糊,特别喜欢看书,但凡看过的书和文章可以很快的倒背如流,记性好的让人咋舌。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又会为你开一扇窗吧!花念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她看着傻子夫君,心里起了不服输的心,不就是绣个鸳鸯吗?姐说行,就一定行。
接下来的时间,只要当这傻子夫君安静的读书或休息的时候,花念便在南嬷嬷指导下与早先那个绣鸳鸯的小丫头一起学起了刺绣活来。
南嬷嬷这些年在庄子做多了粗重的活计,双手已经变得粗糙不堪。那双手上布满了老茧和裂口,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缝缝补补还勉强可以,但早已动不了刺绣这般的精细针线活了,更何况手也会刮伤贵重料子。
然而,南嬷嬷虽不能亲自动手刺绣,但其多年刺绣的功底却是了得。她教起人来毫不含糊,每一个步骤都讲解得细致入微。
这叫香兰的小丫头也聪明伶俐,本来就有些底子,加上南嬷嬷的精心教导,一来二去就成了花念的师傅。
从基本的开始穿针引线教起,香兰耐心地示范着如何将线头穿过细小的针眼,如何打结固定。到如何配色下针,香兰根据不同的图案和色彩搭配,给出合理的建议。
一遍一遍的重复,基本上是手把手的对花念进行教学。难看归难看,在香兰小丫头的不懈努力之下,花念手下的鸳鸯终于有了雏形。
那鸳鸯虽然线条有些歪歪扭扭,色彩也搭配得不是那么完美,但远远一看还像那么回事。花念看着自己的成果,心中涌起一股小小的成就感。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颈子,拎起手中的帕子看了看,花念尚算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为自己的努力感到欣慰。
美滋滋地低头又接着绣了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刺绣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花念在这边认真低头绣着帕子,乌乌乌黑发下露出白净细小但曲线美好的一段柔颈。
这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被一旁看书的傻子夫君一点不漏地看了去。他的目光被花念吸引,久久无法移开。盯着看了她片刻,眸里有光华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