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彤双眼亮起,“我可以?”
澳门的□□是经济支柱,而这块巨大的蛋糕早就被那几家瓜分完了,想分一杯羹几乎是不可能,除非有绝对的人脉关系,能搭上其中一家,不然连门路都摸不到。
“别人是不可以。”孟修白沉沉吸了口烟,“但你是我女朋友,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秦佳彤压抑不住内心巨大的狂喜,“那我能入股多少?”
孟修白眯了眯眼,比出一个数字,“至少这个,多了少了都不行。”
秦佳彤:“五五千万?”
投资五千万,不出一年,翻个三四倍是没问题的。
就在她盘算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极轻佻的低笑,她愣住:“怎么了吗?”
孟修白俯身靠过去,冷冽的烟草香顿时铺天盖地罩住她。
一张英俊的,刀削斧凿的脸就在她眼前。
她紧张得心跳加速。
他从来没有这样和她亲昵过。
沉沉的声音滚进她耳廓:“宝贝,你好天真啊。我说的是五个亿。”
五个亿。
秦佳彤双眼失神,为他那性感而低压的声线。
她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虽然占股不高,但只要你投,半年,我保证你赚这个数。”
他在她手心写下二十。
-
从秦公馆出来后,孟修白坐在宾利后座,烟没有断过。
阿永:“先生,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应该是秦小姐掉的,您看怎么处理?”
他递过来一个方形丝绒盒子。
孟修白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条莹润生辉的澳白珍珠项链。
是秦佳茜掉的东西。
她真粗心,来拿项链,结果和人打了一架,东西也扔了。
孟修白无奈地盖上,“你找个时候跟她送去。”
阿永点头。一路再无话。
车停在酒店,下车之前,孟修白又吩咐:“把我上周在纽约拍的项链也给她。别一起给,不要让她知道是谁送的。”
阿永惊讶:“可那条项链不是您送给苒苒小姐的?”
孟修白没有解释。那条项链并不是拍给苒苒的,其实他也不知道是拍给谁。
只知道看到那条项链的第一眼,就觉得它该戴在某人的脖子上。
珠宝和人都是有灵气的。合适和不合适,第一眼心中就有定论。
他鬼使神差拍下。
“就当送给她赔罪了。”
为今天没有扶她,让她哭了。
他其实看见了她眼角的那滴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