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嫡子,却流落在外,受人侮辱欺负。
姜柏林引以为傲的皆被击碎。
他自然会憎恶,会痛恨,会恨上一些人。
姜家被弄得一团糟。
不仅姜母被蒙骗了。
她这个父亲也不例外,成了人家往上爬的云梯。
姜父憎恶旁人戏耍。
待到他真正缓过神来。
他怕是只会越发的厌恶,甚至报复。
姜茹被送到这柴房,日日吃苦受冻,就是他的报复。
他再也不会将姜茹当女儿对待。
哪怕她死了。
他也不会有多少的惋惜。
……
终于到了一盖着杂草的推车前。
离得近了。
姜浓能闻到一股怪味。
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因此停滞不前,帕子敷在鼻尖,她靠近。
姜父走姜浓在前头,命一侧的守卫掀开了掩盖着的杂草。
当即露出了破洞的草席。
草席显然是裹着东西的。
那守卫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掀开草席,恐怕冲撞了贵人。
腐烂的气味越发浓郁,姜浓盯着那草席露在外头的发丝,眉头紧蹙,帕子抵着鼻尖,命人揭开。
既然来了,她势必看清姜茹的脸才能安心。
见贵人坚持,守卫也不敢耽搁,揭开了裹着尸体的席。
露出了里头浑身惨白,僵硬的似块石头,无丝毫血色的人。
那张脸。
姜浓无比的熟悉。
甚至尸体发旋间的那一颗青痣也清晰可见。
姜浓并未再上前。
一侧的七婆子却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