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尧换一只手举哑铃:“你忘了,上次你花点儿钱就把这画室的一帮人收买了,把我按在地上抹颜料的时候,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太弱鸡了。”
“你,这是要打我?”
“打你做什么?”
“用钱指使人欺负你,你恨我?”
“胡说,你有钱多好,还给我买了游戏机呢,对了,上次你送我那些堆礼物还在吗?”
“在…在啊。”
“再送给我吧,不然浪费了。”
“冯尧?”
“嗯?”
“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
“……”
冯尧去了白芷家拿回了那些礼物,之后拆开堆在自己屋里。
边打沙包边去看那些礼物堆满了书架,满足地笑了好半天。
之后挥汗如雨,挥拳如风。
一个月后,学校有了一个传言,说好些人走在路上被突然袭击。
突然有个人从路口或者巷子口或者树后冲出来就那么打上一拳头,不是打在后脑就是打在脸上,还有的是下巴。
以为打了一拳就好了?
不,他们不知道哪一天什么时候又得挨一拳。
大家在说那人速度很快,戴了口罩帽子打了就跑,看不清到底是谁,而被打的人不知道惹了谁,想来想去没想到得罪了谁。
只白芷的闺蜜心惊胆战,她知道被袭击的人共同之处,就是当时一起抓了冯尧不能动弹,让自己抓伤了脸的一帮人。
人有八个,一个拽了他的左胳膊,一个拽他的右胳膊,一个勒他的脖子,一个捆他的左腿,一个捆他的右腿,一个去抱他的腰,一个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一个出言羞辱他。
这八个都遭了袭击,就剩她了,一直没有动静。
所以走在路上时常左右前后去看,生怕突然冲出来给她一拳。
尽管那拳头并没有遭成多大伤害,可那些人不是眼睛肿就是嘴巴歪,看来是知道拳头不硬,专往疼痛的地方打。
“白芷,你跟冯尧说说,要打就早点儿打,不然我都没办法好好生活了。”
白芷反应过来:“传言里的人是冯尧?”
“不是他还能是谁,玩儿偷袭,这人真的有毛病,你到底喜欢上他什么?”
“他…”
“不行,我要做个了结,今天你们从画室出来给我发短信。”
“你还要打他?”
“都这样了,你还心疼他?”
“……”
从画室出来,白芷闺蜜站在了冯尧面前,身后是当时欺负过他的那八个人。
怒气冲冲地问:“是你吧,偷袭打了就跑,你要持续多久,要么今天就打一架,要么我们也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冯尧冷冷瞧着他们:“谁打你们了,有证据吗?”
“敢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