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着三大爷气急败坏的模样,石凡感觉心情又好了几分,连带着气血都强盛了一丝。
“这就是整人的快乐吗?我真是邪恶啊,罪过、罪过。”
“不过,若不是他们想要算计我,我何至于此?”
“都是你们逼我的啊!”
……
中院,众禽看着阎埠贵黑着脸走了过来,就知道他没占着石凡的便宜。
“我就说了吧,石凡这人根本不能相处,碰壁了吧。”傻柱笑话道。
“哼,你也不是好货!”阎埠贵撇过头,直接回了自己家,而后又寻来两个儿子,道:
“解成、解放你俩兔崽子给我搬个梯子过来!”
“爸,你这是想干什么?”阎解成问道。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修屋顶。
请个工人多贵啊,咱们自己钉几根木板,将掉下来的瓦片重新装上去就得了,反正屋顶这洞也不大。”阎埠贵道。
“爸,我承认您教书有点本事,但是修房顶这事可不能马虎,漏水还是小事,要是修不好掉下一两块瓦片,没准会被砸破头。”阎解放开口道。
“要不你俩出钱修?”阎埠贵眼睛一转,心生妙计。
“爸,这可是您的主屋。”阎解成没好气说道。
“是我的主屋没错,但你们平时不用进来吃饭吗?”阎埠贵道。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您不也得来这吃饭吗?再说了,我刚开始工作,身上也没钱啊。”阎解成道。
“可以赊啊!”阎埠贵搓了搓手道。
“有您这样当爹的吗?”
……
不提阎家狗屁倒灶的事情,贾家现在也是愁云惨淡。
“东旭,这房顶修起来要花不少钱,你治病也要花钱,家里的食物也不多了,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抱着二女儿小当,一脸忧愁。
“你去跟一大爷借一点,他是我师傅,不会不管我的。”贾东旭脱口而出道。
“可是……上次你那医药费还没还给他呢,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为难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他不给,你就去跟傻柱要,他是个单身汉,肯定存了不少钱。”贾东旭毫无羞耻的说道。
“这……好吧。”
秦淮茹默默低下头,而后转身朝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