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油条没再动,哐的一声连塑料袋一起被仍回桌子上。
豆浆有些过分甜了。
江砚与也不喜欢。
最后,他什么都没吃,人躺在沙发上,一直腿搭在上面,另一只腿懒散的撑着地面。
像是觉得不舒服,又试着调整了几次姿势。
一声叹息落地,江砚与妥协似的将手臂盖在眼睛上,什么也没再管,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
-
高班,看着最后一排的空座,倒数第二排的同学窃窃私语。
江砚与竟然迟到了?第一节课的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
要是别的课也就算了,这个老师对江砚与的态度可不同。
简直就是把江砚与当做宝贝一样。
唯一一个理综满分选手,就算是上课仅仅坐在这里,上面的物理老师都能吹半天。
虽然
不是他教出来的。
物理老师正准备按照惯例,吹嘘一下江砚与同学,再利用昨天的卷子为跳板,数落一下那些个不上进的。
他口开到一半,猛然发现——最后一排的位置竟然空了出来。
上面年过半百的老教师明显的愣了。
虽然江砚与有时会在课堂上做自己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出现过人逃课的现象。
这还是第一次。
他中指把眼睛往上推了推,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眉头紧锁,带着不敢相信。
下面的同学看见他足足愣了五秒,才确定过来,江砚与确实没来上课。
一时间,事情变得尴尬起来。
老教师咳嗽了声,清清嗓,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今天没了江砚与坐在这里,这课忽然没了第一环节。
怪不适应的。
忽然,下面有人发出一阵爆笑。
接着,一连串的笑声传出,大家平时被这个老师给训惯了,原本已经麻木,现在却忽然见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吃瘪。
一个一个笑的难以自禁。
“都安静!”
“人家江砚与不来都能考满分!你们呢!”
他手中的一沓卷在在讲台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最后恨铁不成钢:“一群不争气的东西!”
下面鸦雀无声,偌大的教室中,只有讲台上的人喘息声。
听起来着实被气得不轻。
“你们是在笑谁?笑你们自己吗!”
寂静空当,后门“吱——”的一声开了。
连口气都不带喘的,讲台上的目光瞬间射了过去。
江砚与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后门的人也看向讲台,语气不卑不亢,礼貌的说:“抱歉老师,今早身体不适,来的有些晚了。”
上面的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在听到江砚与身体不适之后立马改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