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亲密让他感觉不自然。
他空着的手抓住葭音的手腕,示意她拿开。
葭音松了手,卖乖道:“看,这样就不怕了吧。”
江砚与申请正常,嗤笑一声,似乎没把刚刚的事情当一回事
“幼稚。”他嘲道。
葭音也哼一声:“胆小鬼。”
江砚与:“”
什么和什么啊。
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化验结果要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候正好把骗子拍完。
葭音给江砚与说着一些话解闷。
江砚与虽然话不多,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他时不时的发出几个音节,表示自己在听。
江砚与忽然问:“冷不冷。”
葭音摇头:“不冷。”
葭音的书包还在椅子上,只不过是在江砚与身旁。
江砚与瞥见那抹白,偏头想着什么:“你不写作业?”
“”
她不知道为什么江砚与对自己学习这件事这么上心。
从“逃课”到作业,简直无微不至的关心。
葭音说了句不用写。
江砚与显然不解:“为什么?”
似乎一个优点终于可以在江砚与面前展开,最隐秘的那个角落张扬着欢喜。
“因为我都会了。”她眼神飘忽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他们考不过我。”
“第一?”
江砚与品味葭音的话,看起来饶有兴趣的样子。
第一两个字取悦到了葭音,她小声的嗯了声。
表现得不好太过,容易不讨人喜欢。
但江砚与自己说出来的就和她没关系了。
但随即葭音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不论各种竞赛,江砚与可是在几十万人中拿到过高考第一
自己这点鸡毛竟然想在在人家面前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