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祠很委屈说:“这不是一直在等着你来说嘛?”
我叹了一口气,对顾江河说:“孩子的月份确实存在错误,因为当时我和宗祠吵架了,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故意骗他说两个月,想趁着孩子月份还不大就把孩子打掉,毕竟当时我们的情况都还不适合怀孩子,没想到他对孩子非常喜欢,其实在我们上次一家人吃饭时,大嫂让我去检查的那次我已经怀上了,只是瞒着大家一直没说。”
坐在一旁的顾莹灯看向我说:“当时精微和我叔叔因为什么而吵架?居然这么严重,连孩子都要打掉。”
顾宗祠在一旁接话说:“你嫂嫂一直埋怨我没有带她去蜜月,觉得我对她不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才吵起来了,不过现在已然不重要了。”他握住我手,对他们笑着说:“最重要是母女平安。”
文清华在一旁笑了笑,没怎么说话,顾江河笑着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你们夫妻两要好好相处才是,如今这个孩子才是我们顾家的重点,终于有人绵延香火了,不用害怕今后我们顾家偌大的家族无人继承了。”
文清华在一旁冷笑一声说:“你外面的女人不是还有一个吗?假惺惺的话,说得倒是挺妙。”
顾江河脸色一冷,有些扫兴说了一句:“随便你怎么说。”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了,我看向顾莹灯问:“莹灯,怎么了,想什么呢?”
顾莹灯回过神来,她立马笑了一声说:“没事,我只是在想我和世林什么时候才有孩子。”布吗宏号。
我笑着说:“你们都还年轻,孩子只要你们想有,很快的。”
她笑了笑,然后对着保姆说:“快给我这个姐姐看看。”她抱在怀中仔细观察着孩子的脸,我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我看向顾宗祠,他脸色也有些沉,许久,顾莹灯笑着说:“好像精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希望他像宗祠多一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点冷,我看了一眼顾宗祠,他笑着走了过来从顾莹灯手中接过孩子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还是让我来吧。”
顾莹灯笑嘻嘻松开手说:“还真不知道怎么抱孩子,太软了。”
顾宗祠接过后,他找了个借口说孩子不易在外面待太久,见过大伯大婶了该回去了,我们临走时,文清华和顾江河象征性给了孩子两个红包,顾莹灯也给了,这大概是顾家的习惯,我笑着说了:“谢谢。”
正要抱着孩子出去时,沈世林忽然从外面走来,这是隔了这么久,我们再一次见面,我身体有些僵硬,还好孩子在顾宗祠怀中,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自己手会不会抖,沈世林走了进来后,毫无异样来到顾宗祠身边,看向他怀中沉睡的孩子,逗弄了两下,也塞了一个红包在孩子的衣服内,他看向顾宗祠说:“我这个姐夫第一次见面礼也不能少。”
当他一本正经说出姐夫这两个字,我身体莫名一抖,明明是件很悲伤的事情,可我很想笑,不过我脸上还是带着淡然,顾宗祠对沈世林说:“那我代替我儿子谢谢姐夫了。”
沈世林嘴角勾起一丝笑,说:“客气了。”
然后走了进去,我和顾宗祠没有回头去看,而是抱着孩子从大堂内走了出去,我听见顾莹灯在后面问了沈世林一句:“孩子可爱吗?我也好像生一个。”
沈世林在一旁带笑问:“只想生一个吗?”
顾莹灯立马说:“不,我要生三个!”
沈世林笑点了点她鼻尖说:“小贪心。”
我和顾宗祠上车后,车子开了好远,然后我没忍住,莫名的笑了出来,顾宗祠侧过脸看向我,问:“你还真会苦中作乐。”
我笑声不止,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对顾宗祠说:“我没想到沈世林会这么正经的将姐夫这两字说出来。”
顾宗祠看着我笑了很久说:“别笑了,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我忍住了笑,然后抱着孩子正襟危坐,还是没有忍住再次笑了出来,可能是笑得太颤抖了,将之前沈世林塞在孩子衣服内的红包给抖了出来,我不方便捡,顾宗祠代替我捡起来,他看向我说:“方便打开吗?”
我说:“无所谓。”
顾宗祠将红包打开,里面是一块玉坠子,弥勒佛形状,我有点印象,哪里见过。
☆、199独立
我接过那块玉坠子,放在手上观察了一下,说:“哪里见过。”
顾宗祠在一旁说:“以后这块玉别拿出来。”
我看向他,他解释说:“这块玉还是几年前。他在国外一个慈善晚宴上投回来的,听说是天价投下。”
我说:“那他为什么要投下这块玉坠?有什么含义吗?”
他说:“不清楚,总之放在家里就好,因为顾家人和沈家人都知道有这块玉佩的存在。”
我说:“嗯,知道了。”
我将那块玉放入孩子手心中,他抓的很近。要拿到嘴边去含,我手立马制止看,怕他弄丢,只能再次收回包内。
孩子渐渐适应环境后,头几个月虽然是我亲手喂养,一直到他四个月时,我将孩子交给了奶妈去喂养,开始着手管理盛东的事情,顾宗祠在为我这笔资金作为担保人后,为盛东介绍了很多制药厂和零食场的大老板,虽然业务不缺,可实际规模太小,稍微和大规模的公司进行合作,资金与人员还有机器与场地运输方面均不够,有些吃力,就算顾宗祠给我们带来更多好处。可目前现在的盛东还没有这么大的肚子来吞下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