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是防备看向顾宗祠说:“只要你帮我从我哥哥手中逃出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宗祠听了,抬头看向他,问:“你有什么。”
沈夜阑问:“你要什么。”
顾宗祠说:“我要你有的。”
沈夜阑连忙说:“我父亲给我留了沈氏的股票还有他生前的财产,只要继承了,我就是沈氏的一份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宗祠笑着说:“那先等你继承了他财产再说。”
他说完这句话,沈夜阑便被押了下去,他正要走时,忽然停了下来,看向坐在顾宗祠身旁的我,他皱眉寻思说:“我见过她。”他顿了顿说:“我被我哥哥囚禁后,她是第一个在南风巷发现我的,我当时以为她会来救我,可是她没有,她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顾宗祠说:“她是你父亲秘书手下的助理,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曾经你父亲的秘书去救过你,不过出事了,来救你的秘书被沈世林施计绑架了,最后还遭人轮奸了。”顾宗祠看向沈夜阑说:“你现在应该明白了,他留不得你,而多少人为了将你救出来,牺牲了自己,所以,你之后再软弱无能,我也帮不了你。”
沈夜阑忽然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他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让他十倍还回来。”
沈夜阑被带走后,顾宗祠带我去和沈世林进行交易,还是在那间商务会所,同一间包厢内,沈世林带着付博来的,顾宗祠带着我,带着沈夜阑,几人坐在包厢内对视着,沈夜阑依旧被人押着。
付博将一份股权转让书递给了顾宗祠的助理丁耐,丁耐接过后,转身递给了顾宗祠。顾宗祠坐在那看了几眼,股权转让书上有顾莹灯亲笔签名,顾宗祠细细浏览后,签了那份协议。
他签完后,丁耐递给了沈世林,沈世林放在眼下看了看,转手给了付博,他看向被扣在后面的沈夜阑,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沈夜阑没有理他,将脸侧向一旁,他倒是没有理会,而是站了起来,走到沈夜阑面前,在他身上看了几眼,笑着问:“还在用那玩意?”
顾宗祠说:“为了安然无恙将他送到你手上,我暂时让人给了他一点,之后是戒还是继续,那就任由你决定了。”
顾宗祠一挥手,扣住沈夜阑的保镖立即将他松开,沈夜阑自由后,忽然朝着沈世林扑了过去,他眼睛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对沈世林满是恨意说:“爸爸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了,一定是你害死他的!”
他这句话刚出来,人还没靠近沈世林,便被沈世林的人一把按在地下,他还在死命挣扎着,付博忽然冲上来朝着被押在地下的沈夜阑狠狠踹了一脚,沈夜阑捂着肚子吃痛的闷哼一声,沈夜阑还想挣扎,付博再次踹了他一脚。
沈世林至始至终只是站在他身旁静静看着沈夜阑因为疼痛而狰狞的脸,他看了许久,忽然蹲下身,看向被人押在地下的沈夜阑,他伸出手一把拽住他头发,沈夜阑只能仰着,他脸充血,死死瞪着拽住他头发的沈世林。
他拽住他头发,明明是如此粗暴的场景,他却像是谈论风月一般的口吻,笑着说:“还真是孝子,他要是还有命看见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为了他,这么伤心的份上,大约他九泉之下都会笑吧。”沈世林的手再次用里往后一提,沈夜阑只能尽量往后仰着,沈世林笑着说:“可惜,他无福消受你的孝心。”
他说完,便轻轻松掉沈夜阑的头发,拍掉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保镖们将沈夜阑从地下给拉了上来,他浑身狼狈的任由保镖们钳着,所有一切交易完成后,付博将那份最终签署好的协议给了顾宗祠一份,沈世林正要带着沈夜阑离开时,他们刚到门口,门外便响起了乔娜的声音,她在门外说:“沈总,我们听人说您已经找到了沈夜阑,我是授沈董事长的意,来处理他遗产的事情。”
乔娜这句话刚落音,已经到达门口的沈世林忽然转过身看向坐在桌旁的顾宗祠,他说:“我以为今天这里已经清场干净了。”
顾宗祠笑着说:“还没有,我通知了乔秘书。”
沈世林听了,坐在顾宗祠面前问,手指在桌面上扣了几下,他说:“过河拆桥?”
顾宗祠将那份签署好的协议递给了一旁的丁耐,丁耐细细收好,他笑着说:“我可没和你保证,将沈夜阑交给你后,就不会通知乔娜,毕竟怎么说呢,既然沈夜阑姓沈,那同样也是沈家的一份子,尽管是私生子,可有些私生子比正室生的儿子反而受宠多了,为了圆沈老先生的遗愿,所以就通知乔秘书。”顾宗祠看向沈世林,脸上满是歉意,可话内却毫无歉意,反而带着挑衅的意味,他说:“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让你这么突然。”
沈世林沉沉笑了出来。
门外再次传来乔娜的敲门声,紧接着沈夜阑见状,立马在房间内大叫说:“我在里面!快来救救我!”
他这句话一出,门外敲门的乔娜更加急促了,她说:“我已经通知警察找到了沈夜阑,我希望沈总能够让我们进去,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乔娜这句话一出,付博看了一眼沈世林,沈世林淡笑了一声说:“让她进来。”
他这句话一落音,付博便让保镖松了沈夜阑,然后再走过去将门打开,乔娜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带着律师,当她进来后,看到沈夜阑站在屋内后,她站在那儿没有动,而是带着律师径直朝着沈世林和顾宗祠走来,律师直接将公文包放下,自我介绍说:“沈总,顾总,您好,我是沈和志先生身前的委托律师,我是来代表沈先生来进行遗产分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