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都两天了,难道,是因为洛伯父的魂魄离位太久了?
脉象怎么样,你看了吗?”
洛羽儿说,爹爹还有些气血虚,可比之前好多了,跟寻常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汤水什么的也喂着喝了,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有点怪了。”赵寒思索着。
洛羽儿道,“爹爹这么多年的辛苦操劳,被人冤枉入狱、受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脱了困,却还是醒不过来。
这老天爷是怎么了,怎么好人都要受这样的罪?“
“羽儿,”赵寒忽然问,“这房子是你选的?”
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厢房,窗明几净,舒适宜人。
洛羽儿说不,是高石远高大哥选的。
高大哥他说,咱们这阵子太辛苦了,特意给咱们选了个好房子,让我和爹爹住得舒服些。
“那门外那么多的护卫,也是他叫的?”赵寒道。
洛羽儿点头。
她说高大哥说了,这是宗大人的吩咐,爹爹他是这次案子的重要证人,一定要派人好好看护着。
等爹爹醒了,宗大人还要请他帮忙提供线索破案。
高大哥他自己,还私底下找了几个厉害的师兄弟,专门来保护我们。
赵寒望了眼窗外,那些神色严肃的灰衣汉子,若有所思。
他又往四周看了看,走到角落里,拿起了一把刀鞘来。
铮!
刀拔了出来。
那刀身厚大沉重,刀刃却不太利,是那种专门用于临阵对敌、大力砍杀的官刀。
可这刀比起一般的官刀来,又要大了和重了非常多。
刀刃上,还有些和钝器撞击后的痕迹,血迹已经洗去了,泛着光芒。
“羽儿,”赵寒道,“这就是惊狼岭上,你用的那把刀吧。”
“是啊,怎么了?”
“你说过,这以前是洛伯父的刀。”
“现在也是啊。”
洛羽儿道,“爹爹他最喜欢这把刀了,从没离过身的。
我也是在孔原的那个水牢里找到的,就先帮他拿着,惊狼岭那晚要使兵刃,我就拿去用了。
等爹爹一醒,我就还给他。”
“这么重的刀,洛伯父他使得惯吗?”
“那当然。我跟你说,爹爹他就没有什么不会做,不会使的。
我不跟你说了么,我的刀法仵作什么的,全都是他教的。”
“哦……”
赵寒把刀回了鞘,放了下来。
洛羽儿看着少年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就道:
“赵寒,你是不是又发现什么线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