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陇右一战,”青年客商道,“百姓的伤亡如何?”
中年儒士道:
“洮、岷、渭三州,因有事先撤离,所以损伤不大,约千余人。秦州因要做饵,故未有预先告知,伤亡较重。
其中上一县,便有近万死伤。
大家,此役能胜,兵将们固当首功,可一众百姓之力,也必不可少。
臣冒昧,乞请为此四州百姓减租降赋、外加优抚,以平其伤、表其功。”
”你说得是。”
青年客商道:
“传令,免洮、岷、渭三州三年赋税,秦州免至五年。
上县累受兵祸,再加免两年,并发钱万贯、粮千石,以作体恤。”
“大家忧民之心,日月同鉴。
臣替陇右百姓,拜谢。”
中年儒士深深一躬。
“玄龄,”青年客商道,“此次秦州之事,所涉方面甚广,这一路路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戏,好看得很啊。”
“这,”中年儒士一笑,“不正是我们想要的么?”
青年客商淡然一笑:
“就照之前说的,继续进行下去。
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
“是。哦对了……”
中年儒士想起了什么:
“那边,还提到了一个名字。
赵寒。
听说,正是此人一手破了‘人头鬼案’,抓住了真凶恶鬼,他对此次固守上、大破突厥大军,也是颇有奇功。”
“来历?”
“据说,只是个寻常的化外法师,才十余岁,没什么大的背景。
不过……”
中年儒士表情有些神秘:
“我们的人对此人评价甚高,还说此人恐怕并不只是,来历上看得那么普通。
大家,您说,对这个赵寒……”
青年客商忽然看着中年儒士:
“玄龄,你今日是怎么了?”
中年儒士稍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