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一片漆黑,只有一根十字木桩插在地上,两条锁链捆着。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一条黑鞭,几块烙铁。
四周似乎都是墙壁,还有些黑黝黝的东西,围成了一圈。
还是没人。
洛羽儿心急如焚。
“爹爹,你在哪里啊,爹爹……”
“嘘……”
赵寒拿起了锁链和鞭子,递到洛羽儿面前。
锁链上,生锈的铁锁还在,可链条被什么从中间割断了。链身、木桩和地上的鞭子上,隐约可见斑斑的血迹。
这是牢房里常见的刑具。
那些血迹,还是鲜红鲜红的。
“这是新鲜的血。”洛羽儿道。
“鞭子上的也一样。”
赵寒道,“这锁没坏,链子被钳断的裂痕也是新的,这说明……”
“这说明,”洛羽儿道,“这里曾经锁着个人,而且这人刚刚离开不久!”
“洛伯父。”
赵寒说着,目光四顾。
洛羽儿看着那些血迹。
爹爹,就被关在了这里?
整个大牢里,没有别的犯人,就只关了爹爹他一个。
这铁锁,鞭子,血迹……
爹爹是遭了大罪了啊。
是谁这么狠心?
洛羽儿眼泛泪花。
赵寒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好像有股怪味,又香,又臭。
赵寒往北面的黑暗里,那圈黑黝黝的东西走去。
那是一圈木头柜子,贴着墙壁,足有数十上百个之多。
柜门都紧闭着,门身非常腐朽,好像放了很多年了。只有在最中央,有一排十几个大一些、新一些的柜子。
怪味,就是从那些新柜子里透出来。
“发现什么了?”洛羽儿走了过来。
赵寒握住一个新柜子的门口,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