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儿等人把每间屋子都仔细查看过,也没有任何线索痕迹留下。
找邻里的百姓们一问,他们也都说怪了,昨天还好好做买卖呢,怎么过了一晚上,突然就不见了?
十几处的地界,处处都是如此。
“去行市里看看。”
赵寒说了一句。
那边,张陌尘早已带头往城里去了。
众人在各大行市里穿行,以商客的身份和那些掌柜们攀谈,不经意间就问起“翁伯”的事。
掌柜们也都说奇怪。
这“翁伯”的人,平日都是一早就会来收份钱的。
可这几天人影都不见一个,他们也正在心慌慌的,不知道这帮会的人想干什么。
全城几乎都走遍了,都是这样。
这个势力浩大、称霸上邽的第一大帮“翁伯”,就好像一夜之间,蒸发不见了。
是他们收到消息,知道衙门的人要对他们动手了,所以就逃了?
可他们是要起兵造反,还怕什么衙门的人?
还是,先躲起来了,等待时机?
可我们要抓孔原的消息,是很保密的。是谁把这消息,提前告诉他们的?
洛羽儿不解。
赵寒看着了那些敞开的大门,门里,那些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地面:
“是个狠角。”
……
……
夜,一更天。
城西有一处宅院,门外有家丁把守着。
宅子对街不远,一间客栈的二楼,洛羽儿坐在半开的窗户前。
两天前,张陌尘带着众人来到这里,要了二楼的厢房,从早到晚就待在这里。
蒋怀非常气恼,质问为什么不去办案,张陌尘没理他。
洛羽儿刚开头也奇怪,可后来她知道了,对面那个宅子原来就是独孤泰的府邸,她就有些醒悟了。
赵寒再跟她私底下一解释,她更是全明白了。
从下令抓拿孔原的第二天起,孔原和他的帮会“翁伯”,突然就消失了。
不用想,他一定是收到了风声。
可这孔原在上邽城经营了那么多年,又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绝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