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树英只好闭上了嘴,其实刚刚他想说的是。。。他还在工作,现在是擅离职守了
许宴开着车把谭树英载回了许家
谭树英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人,“杀爷,要喝一杯吗?”
许宴回过头来,笑着说“杀爷不是你叫的,叫宴哥。”
“宴哥。”
“嗯,去拿两瓶酒来。”许宴边说边上楼
“哦。”
谭树英去酒库拿酒,左看右看,不知道哪一瓶好,便随手拿了两瓶
谭树英下午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空腹喝酒不好,他决定做点小菜,但又突然想起冯管家说过冰箱里的东西最好不要碰。。。
最后,经过一番挣扎后,谭树英敲响了许宴的门
敲第三声的时候许宴才来开门
“宴。。。”谭树英看着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许宴,一时说不出话
“突然叫那么亲热可不好。”许宴笑了笑
“宴哥,冰箱里的肉可以用吗?”谭树英问
“可以。会煎牛排吗?”
“会。”
“去吧。”许宴说完往屋里走,看样子是要洗澡
谭树英轻轻地带上了门,边走边回想着刚刚那肤白偏瘦的男人
许宴洗完澡穿上睡衣就下来了,看见还在摆盘的谭树英,便说,“不用那么费心,反正一会儿就得吃掉。”
谭树英摸了摸脖子,“听说食物摆得好看点,会好吃一倍。”
许宴听闻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我可以坐吗?”谭树英问
“不用那么拘束,我看起来没那么老。”许宴说
你确实不老,但你的身份就摆在那,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很多事情不得不拘束啊,谭树英心想
屋里十分安静,只有俩人切牛排的声音,两瓶酒也很快被喝光了
“再去拿一瓶来。”许宴说
谭树英默默地又去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然而没多久,酒瓶就见底了
许宴醉了,颤颤巍巍地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谭树英想站起来,结果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许宴闻声睁开眼睛看了眼,便笑了起来
“笑什么?”谭树英坐在地上问
见许宴不回话,谭树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走到许宴身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戳了戳他的手臂,“回房里睡,在这睡会着凉的。”
许宴摇摇头,“走不动,脑子里有两个许禾在打架。”
谭树英笑着说,“您弟弟,真是,太,太烦人了。”
许宴也跟着笑,“谁说不是呢。”
第二天,许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而且。。。握着谭树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