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拦本尊大业,以死相逼了。”北逸冷笑了一声,“死了便死了,本尊才不在乎。”
北逸疯魔似的扯着寒梓瑜的手跑到大堂,一掌推开那口冰棺:“这就是他,他没死,只是睡着了。”
寒梓瑜看着冰棺中躺着的人,心更疼了,疼得他无法呼吸,一些莫须有的画面直冲脑海而来。
离玄从他手心延伸而出。
北逸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你怎么会有离玄?你是他!”
寒梓瑜正要逃离,被北逸用魔气锁的死死的,一下都动弹不得。
北逸又哭又笑地抱着他,抱着一个时辰,直到酒醒后又拥着他睡了一夜。
被魔气禁锢的寒梓瑜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突然心境倒塌,寒梓瑜看着面前的一切坍塌又重建。
一对璧人身着红衣坐在屋内。
寒梓瑜站在一旁看着那对璧人,当红袍男子转身时他才看清,此人是北逸又不像,应该说是魔尊。
魔尊一把撩开了床榻之人的红盖头。
面容显露之际,寒梓瑜倒吸一口凉气,那面容竟真是自己。
他看着北逸离去后,前世的自己拿起了刀刃在脸上划了一刀,那血滴滴答答越流越多。
他不知为何二人关系会如此窘迫。
只见北逸冲来为“寒梓瑜”疗伤,又见伤好后,北逸逼迫其与他同房。
满床的血渍,一身的红紫痕迹。
寒梓瑜站在一旁,心痛难忍,前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看见自己这四年多与北逸相处的点点滴滴,被囚禁的苦,被强迫的痛,被毁了修为的怨,更看到了自己掩盖不住的爱意和妥协。
怎么会是这样?
寒梓瑜冷静了许久,狠下心为他平复心境,解开他神智的禁锢。
离玄将他的魂魄带回躯体之际,他一口血喷薄而出。
寒梓瑜扶着床榻缓了好久,那四年多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频频闪过,那些痛苦的压抑的甚至糜乱肮脏的画面令他久久无法平息。
他起身推开门,来到院中,吹着冷风看着那经久不化的积雪,今年的冬季尤其得冷。
而深夜里北逸醒来,他恼火着翻了个身,看了眼身旁空空如也,起身便推开房门。
看着坐在院中赏月的寒梓瑜,北逸移步上前,一把将人扯了过来:“闹什么脾气?跟本尊回去睡觉,穿这么少是想冻死吗?死了好离开本尊是吗?”
寒梓瑜皱眉?不是唤回他的神智了,怎么唤回的是魔尊的神智?
他甩出离玄:“别碰我,滚开!”
北逸邪邪地笑了笑:“不碰你碰谁?”
寒梓瑜一鞭子抽了上去,随即将他捆住,转身便要离去。
北逸用魔气挣脱束缚,随后释放魔气禁锢住寒梓瑜:“寒梓瑜,想跑?你跑得了吗?”
他一把将人抱起,转身进了木屋,咚得一下将门踢紧,低头便吻住怀中之人的薄唇。
吻了许久,直到吻住血腥味才松开了唇:“嘶,咬的可真疼。”
北逸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唇角,当摸到寒梓瑜冰冷的身躯时,他停下了动作,抱着他滚到了床上。
“穿这么少,作什么妖?冻死你活该!”
寒梓瑜狠狠地瞪着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