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祖晃动着琉璃瓶中快要满溢出来的浅黄色毒液,满意地纳入乾坤袋中。
他刚欲将来乾坤袋放入虚空之中,手指一松,乾坤袋突然被一只长手勾走。
江不宜勾在手上转了两圈,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啄吻他的脖颈:“我现在算你的什么?”
常少祖眼睛随着他手中,骂人的冲动下压去,道:“十天,你每天给我送一瓶来,十天之后,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请求。”
“十天?”江不宜深吸一口气,掀起眼皮,手臂环住他的腰:“常少祖,我们是公平交易,不带赊账的。”
“公平?”常少祖冷笑一声:“你要是拔了牙送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上……呃……!”
隔着薄薄的衣料,江不宜直接拿住了他的命脉,常少祖肩膀剧烈一抖,浑身都僵硬起来:“你个下三滥的畜生!”
江不宜被骂得笑出声,他太熟悉常少祖的身体了,小臂压住他的腹部,两三下怀里人就站不住,直往他身上靠。
“忽悠了我这么多次,以为我还会上当?占完便宜就想跑,世上哪来这种好事。”
常少祖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敢硬来我打断你的腿!”
“别这么大反应,咱们慢慢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江不宜手臂一捞,直接把人抱上了榻。
方才亲密之间,常少祖身上里衣本就被蹭得松松垮垮,被他抬手一扯,几乎没了阻碍。
常少祖对上他□□的视线,气得抬脚就踹。
江不宜眼疾手快抓住,道:“这一脚真叫你踹结实了,骨头都得断成三段儿。”
江不宜有意折磨他,无数次将他推上高高的云端,又冷落他,抛弃他,任他重重跌落下来。
常少祖起初还断断续续地骂,后来被反复折磨到崩溃,话都说不出。他呜咽着,如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掌心向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头皮的疼痛刺激着江不宜的神经,低低的哀求,如火星点燃他的情潮。
常少祖眼前花白一片,浅色的眼珠空茫茫望着上方一串串翠色的珠帘。
江不宜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指尖撩开他额角沾湿的黑发:“我给你一些,你给我一些,这才叫公平。”
常少祖眉心皱了一下,手推开他的脸,心烦气躁地扯过被子盖上了脸。
从这天往后,常少祖每次夜间醒来,总能在床头发现盛着血或毒的瓶子,有时一瓶,有时两瓶,有时正撞上江不宜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绿眼睛。
常少祖每次都被吓一跳,皱起眉头,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住了嘴,跟人滚到了床里。
常少祖起初还踹两脚,后来叫人伺候舒服了,也不再抗拒。有次他心情好,还帮着让江不宜也爽了一把,激动得他情潮期差点儿提前。
尝了甜头,江不宜两头跑得愈发勤快。
江了有时照镜子,会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发呆,但始终未过问一句,江不宜也不在乎他什么想法,只要他早睡晚起,不耽误他办事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