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常少祖这是什么意思?
他紧张地喉结上下滚了滚,刚要开口,却见常少祖不知何时背过了身去。
他指尖在腋下系带处轻轻一扯,洁白的衣领滑过流畅白皙的肩头往下,垂落在腰腹。昏暗的光线下,整片后背都暴露在他眼前。
常少祖:“你给我舔舔。”
江不宜瞳孔骤然缩成一条细线,在他话音落下那刻,只听到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好似炸掉了。
淫贼
滚烫的软滑舔化了背后血痂,未长好的粉色嫩肉如果仁儿般被剥了出来,红色的汁水尚未涌出便被卷走,而后反复地一寸寸地打磨。
常少祖伏在床上,腰身完全陷入腹部垫着的软枕中,脊背形成流畅的弧线,如瀑的黑发被江不宜拨落到颈侧,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他岔开跪在自己身侧的腿,和撑在肩侧的手臂。
看不到他的动作,常少祖手指将床单抓得满是褶皱,肩颈肌肉都紧绷起来。
江不宜将手覆在他的手背,捋开他的手指,又拨开粘在他脸上,湿乎乎的头发,抚了抚他耸起的眉。
“别皱眉,我又没欺负你。”
“……动作快点。”
江不宜手臂从他腹部穿过,托起他的腰,显然不是很赞同:“这样好得快。”
常少祖咬牙:“……”
江不宜又俯下身去,舔舐着他蝴蝶骨处的伤痂,感到怀中人抖了一下,他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腰。
他听到常少祖呼吸重了些,不一会儿,手背上搭了只微凉的手。
常少祖不可能看不出他心思,他以为他是要阻止,却不料那手用了些力,常少祖喉间溢出不耐:“你没吃饭吗?”
江不宜闻言,血液一股涌上大脑,崩断了本就如履薄冰的那根弦。
江不宜臂上青筋暴起,拽着常少祖手臂,急躁地将他翻了个面,托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上去。
似是为了回应常少祖那话,江不宜吻得很用力,从他汗涔涔的额头一路吻到下巴,又含住他的下唇吮咬。
身上碍事的衣物阻止了他与常少祖贴近,被他烦躁地扯落。江不宜体温总偏高一些,刚碰到时,常少祖腰往后缩了一下,立即被他横在腰后的手臂拦住,收紧。
肌肤彻底贴合在一起,江不宜心底是说不出的满足,他撩开他的头发,亲吻着他的耳垂和右耳耳后那枚嫣红的小痣。
常少祖回来的早,夜还很长,总不会有人深更来打扰,江不宜想着在最后一步之前,尽可能让常少祖放松下来,并做好充足的准备。
前世他只想着折磨他,第一次霸王硬上弓时,一点儿准备都没做,后来实在是不舒服,才随手抓了油灯倒了些油在上面,最后弄得满是血,人也昏过去,一连病了个把月。
后来跟有经验的属下讨论了一番,才知晓这风月之事原竟有颇多讲究。
但大概是头一遭伤到了,后来哪怕他再如何仔细,事后也难免留下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