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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委屈两句,你就让他爬了你的床!在我这儿非去不可的狗屁会议,到他那儿说不去就不去了,与他同榻而眠肌肤相亲!那狗杂种脑子里装的什么屎你不知道?是不是就算他昨夜说要草你,你他妈也跟他往床上滚!!”
江不宜嘴上羞辱着他,脑子一想到那幅画面,却难受地好似心口被一张大网裹住,丝线勒得血肉模糊,还在不断收紧。
常少祖分明是他的人,怎么能跟别人好?
他本以为常少祖会恼火又揍他一顿,但常少祖只是收起长鞭,用那双冰冷得近乎凉薄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我没时间听你在这儿怨妇似的挑事。”
“我挑事??”
“江了只是个孩子,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束。”
常少祖嘴是真厉害,这话说出来,比鞭子打在他身上还疼。
江不宜快要被他气得发疯,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最终竟气笑出来,声音从牙缝中沉沉挤出:“我不能管你?”
常少祖又舔了下火辣辣的嘴唇。
他觉得江不宜真是幼稚至极,几百岁的人,大多时候竟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懂事。
他看了眼天色,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他在这儿耽搁了够久,他还有会要开。
“你他妈给我站住!”
江不宜又在后面喊,常少祖自然不会听他的。
自从同他亲密后,他常常发觉江不宜只是个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他一边像个男人一样管束着他,一边又像个女人一样依赖着他,要求他给出承诺。
包括他今晚的话,都让常少祖觉得可笑。他们只是亲了几次,他没有拒绝,一部分是为了身体的愉悦,另一部分……是为了满足他的掌控欲。
他想要什么承诺?非他不可?
说什么笑话。
凡间男子尚三妻四妾,他让他为他守贞?
灵识之中,蝴蝶面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大,你又去哪了,这次不会又放我们鸽子罢?你可别说又要陪你那小宝贝徒弟!”
听到江不宜蒲扇似的喘息声越来越近,知道他又缠了上来,常少祖扫了眼身后人,整理着衣衫:“我马上到。”
当手腕又被攥住时,常少祖惯性想要甩开,却不料江不宜突然手臂一横,将他压入怀中,牢牢箍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