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对话发生在很多年之后,至少从现在开始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慢慢来不急,人生的每一段路程都是特别的,走慢一点儿才能看得仔细,足够回味。
这人生阅历的由来啊,可不就是那老京城的糖葫芦,酸甜口的,够味儿!
----
一九七九年九月底,贺姗卸了货,是个小闺女,谢清韵起名叫陈玥曦,寓意着阳光。
又有那么一点儿改变的贺姗喜欢地不行,眼泪汪汪缠着谢清韵给闺女要那个玉羊。
这一次,谢清韵给了。
不仅是小玥曦的玉羊,还有玥彤的玉鸡,以及贺姗心心念念的玉鼠,谢清韵都穿好了红绳给她们带上。
甚至还不忘对钟文姝说,等她和贺实有了孩子也给。
钟文姝笑眯眯应了,回去就拉着贺实开始算时间,这可得把时间看好,别到时候属相给生重了。
没过多久,一九七九年的十月初,贺一心心念念的羊儿子也出来了。
秉承着不落人口舌的原则,小两口带着礼去看过一次。
钟文姝只匆匆扫了一眼,至于这孩子名字也没在意,反正姓贺。
然后没多久就从陶美芳口里得知,贺一坚持给那孩子取名叫贺羊。
通俗易懂,包含着当爹的无限期盼,挺好!
再接下来就是钟文东了。
十月底,钟家三果子出生了,钟文东想要个小闺女,没能如愿很遗憾,然后给小三果起名“钟学止”。
老爷子知道的时候孩子都户口都上好了,可把老爷子给气得,抄起不知道放在哪儿的拐杖狠狠给了大孙子一下。
钟文东不敢躲,怕老爷,再闪着腰,硬是挨了那么一下。
挨完了之后还挺委屈:“您打我干啥?”
老爷子闻言又是一拐杖:“学止学止,你这个王八羔子,就不盼着点儿你儿子好?”
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学升,一个学起,最小的弟弟是学止?
学问要是真止住了可咋整!
钟文东讪讪:“哪能那么玄乎。。。。。。”
老爷子瞪眼,看了半天的大果子立刻把已经放下的拐杖又递了过去还不忘添油加醋:
“就是,到时候我要真只是个中学生,那就怪爸您!”
这孩子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留退路。。。。。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钟文东妥协,还热火着的“学止”变成了“学志”。
老爷子这才满意,又变成了个笑眯眯的小老头。
大嫂王兰知道后,忍不住嘀咕:“也真有意思,折腾来折腾去没个完,‘学止’怎么了?还非得改成同音字。。。。。”
不过这话她只敢私下里和娘家妈嘀咕几句,钟文东那儿都是不敢说的。
毕竟王兰还指望着婆婆能过来给搭把手照顾照顾,现在要是再把人得罪了,那别说月子的事儿,怕是连两个大的都没人管了。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初,传了近乎一年的分房消息,总算是有了准信儿:
所有符合条件的职工,于十二月初分房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