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神器吗,连帝器都算不上。有什么好奇怪的”
“嘿,小瞧了不是,那随心铁杆兵可是朱厌自己做的。”
“啥?”
“自从帝器量天尺不知所踪,那朱厌懊悔不迭,每日就心心念着重塑量天尺之荣光,
没想到,还真就让他捣鼓出来个一模一样的,可大可小,变换自如。”
“你说这些器物很可能是朱厌做的?”
“哪怕不是朱厌做的,也定是他研究的,因为那随心铁杆兵就是五行俱全的妖器。
若是再让我搜肠刮肚寻出一人,我是真真想不到了。”
“可这朱厌与曹煜并无交集,甚至可以说毫无瓜葛,为何要这么帮他?”
“不知道。”
沙噀和棘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明悟,最后却异口同声的装起了糊涂。
“也就是说,有可能朱厌和饕餮没死?”
“不清楚。”
“我突然发现,很多事情经过你的分析,似乎都有朱厌的影子。
若你所言不差,那为何在后来的两次圣战中,没有朱厌和饕餮的影子?”
“不晓得。”
“哎,你这,我发现你俩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没有。”
“你俩如此斩钉截铁的异口同声,还说没有事情瞒我?”
“没有。”
“哎呀卧槽。”
“好了,好了,事成以密,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少打听,
待曹煜进入深渊之时,一切自会慢慢明晰。”
暴龙一寻思,这货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反驳
“那咱现在干嘛去?”
“打点吃食啊,你不饿吗?这飞禽类的凶兽可是极为鲜美可口的,如今鴷死了,咱们又不怕他们霸主报复,多好的机会啊。”
“说的也是,今儿我可得好好保保口福。”
。。。。。。。。。。。。
不久之后,棘龙一行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那样子,就跟80年代去医院看望病患一般。
“你们这是。。。。。”
“嗨,得亏沙噀一双巧手,要么我们还真不知道得跑多少趟。”
“不是,你们不是可以吃生食吗?吃饱了给我俩留些便好,至于这么大包小包的。”
“说啥呢!有这么好的条件谁特么吃生食,老子又不是未开化。”
“啥条件?”
“你啊!”
“我咋了?”
“你不是会做吗?”
“又特么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