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让我试试。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腾格尔看的眼热连忙要抢我手里的锄头,却被孙楠抢了先。
“老腾,你先歇会儿,我试试。”孙楠抢过我手里的锄头,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
“呵呵,你们俩小心儿啊,别伤着。”看着孙楠那夸张的大动作,我有些担心。
“放心吧,头儿,伤不着你的宝贝番薯的。”孙楠信心满满地说道。
“得了吧,番薯倒没什么,我怕你把老腾刨上,老腾离他远点儿啊。”。我笑着说道。
“看我儿子,还给人家上课呢。他自己都懒的不行,小时候从来不下地。”老妈远远地看着我教两个人刨番薯的情形,有些好笑地冲着我老姑说道。
“我看那些人也不刨,就是来这儿玩儿的。那、那个女的是唱《为了谁》那个吧。还有那个,好像是去年春节晚会的主持人吧,二弟真有能耐啊,人家认识的朋友都是大明星。”我老姑高兴地说道,显然觉得她自己的脸上也很有光彩。
“呵,瞅这帮人多折腾,我的亲人呐,还那么使劲儿刨,不把我的番薯都刨烂了啊。”看着孙楠像和地有仇一样,一股蛮劲一下下地刨着。我老妈忍不住笑说道。
“刨坏就刨坏吧,几根红薯也不值钱。人家玩儿的高兴就好。”老爸笑着说道。
雨泉和阿key三个人找不到锄头,苦巴巴地跑到我跟前,要我给找点儿活干。
“呵呵,算了吧。你们几个还是少折腾我家这点儿可怜的番薯吧!来来,我给你们找个有意思的活儿。”我说着,从旁边的小货车上拿下几把铁锹,一人分了们一把,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块儿已经收完的番薯地里。
“这是要干嘛呀?”雨泉好奇地问道。
“倒(念四声)番薯啊。我小的时候学那会儿,学校经常组织我们干这个,你们就挨着挖吧,看有没有人家没刨出来的,我原来上中学那会儿,半天能倒出大半袋子呢。”我很是怀念地说道,随即拿过一把铁锹做起了示范。只见我挨着挖了几下,便翻出了一根原来没挖出来的番薯,有小半斤的样子。
他们便拿起了铁锹,各自找了一片地方翻了来。
看着几个人干劲儿十足样子,我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暗道就以这些人的体质,这么用力挖,恐怕用不了十分钟,就得累爬下吧。
不再理他们三个,我转身,朝着几位女同志走去。
林雪柔带着董卿、韩虹、铃花和祖眉等几个女的,跟在我老妈身后捡番薯,不时和我老妈和老姑他们着天儿。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就很熟了,不时爆出阵笑声。我走过去才现,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倒成了多余的人了,笑着摇了摇头,又跟在老爸他们身后,刨开了番薯。
一下下挥着手里的锄头,我没用多久就找到了用力的规律,这一方面益于我柔韧性极的身体,另一方面,也同我练习钢琴有很大的关系。
我很早就现,地里劳动的时候,一些农活儿都有着各自的规律。那些农活儿好的人,起活儿来不紧不慢不急不躁,都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我觉的,那里面似乎也有着一股音乐的韵律。因此,当贝多芬离去之前,让我“用心去感受生活”时,我先想到的就是回家再感受一下干农活儿时那独特韵律。刚刚,我就注意观察了老爸和二姨夫等几个人干活儿的动作,轻松地举起铁的锄头,轻轻用一点儿力量,那下落的刃儿就轻松地入泥土中,锄刃穿过泥土所出的“哧哧”的轻响,如同一声声美妙的音乐般,让人听上去心情分外舒畅。
而掌握了技术要领的我,只觉得自己那一下下的刨地动作,竟也如同一富有节奏感受的乐曲般,轻快而流畅。不紧不慢地刨完了一片地,我不但没觉得累,反而感到浑身舒畅。
“原来,这干什么事情都和弹钢琴一个道理啊,韵律节奏,只要掌握好了这些,不论干什么,都能成为一种艺术。这,或许也就是处世决里所追求的道吧。”我整个心神,都沉在刚刚那种愉悦的感觉中,用心地体会着这种难明的感觉,只觉的自己对于钢琴的认识,又深了一层。那些繁复的技巧,此刻在我看起来,都无比简单明朗化了起来。
“恩?怎么回事。”还沉浸在刚刚的体会中的时候,忽然被身边一阵议论声所惊醒。扭头一看,不远处的路边儿,一群人正脚步匆匆地朝着这边走来。
“哟,二弟他爸,那不是咱村的李村长吗,还有后面那谁啊,好像都是干部吧,是不是冲着二弟公司这些人来的啊。”老妈停下拣红薯的手,起身来看着那一群渐渐走近的人说道。
“别人我不知道,那个走在李大昌后面的两个人,是镇上的江振清镇长和管宣传的黄晓英,可能真是冲着咱们儿子和这帮人来的,他们的消息还真灵通啊,二弟昨天回来的他们今天就追过来了。”我老爸很奇怪他们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要知道他儿子我带着秋霜回家可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却不知道,这帮明星们刚一进庄的时候,恰好被村长李大昌的儿子李金标看到了。结果李大昌立刻偷偷到地边儿看了一眼,这一看可吃惊不小,这么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明星,居然都来到了他自己这个小山村,他意识到这事情不寻常,便立刻打电话通知了镇上。
“什么?大昌,你说这些人,现在都在你们村南头的地里,帮着李利家里刨番薯呢?”听到村长李大昌的电话,镇长江振清几乎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前两年,我的名气在全盛时期的时候,他们这个镇可是跟着借了好大的光。不但一拨拨的记者几乎天天不断,那些明星大腕儿们更是三天两回就来一遭,原本默默无闻的一个小镇,转眼间成了媒体的焦点。那个时候,村长李大昌和镇长江振清的日子过的也是很滋润。就连县里市里领导,也经常会下来关注一下这里。当然,主要是看看能不能借着我的影响力将地区的文化水平提高上去。后来,我失势的时候,这些媒体和明星们在这里就渐渐绝迹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仍然不时有一些我的死忠歌迷们,会偶尔开着车来这里游玩。一来二去,脑子灵活的许多村民还开起了家庭旅馆。不少人靠这些还小了一笔。不过整体上来看,比起原来热闹时候的光景,可是差了不少了,这也让这些村里和镇上的领导们,经常感叹惋惜不已,心道这李利钢琴弹的挺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而今天,当李大昌和江振清汇报了这个消息时,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消磨时光的江振清立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他马上意识到,他前两年的辉煌似乎一下子又在向他招手了。
“江镇长,没错儿我刚刚还到里偷偷看了一眼,千真万确啊!有祖眉和腾格尔,还几个我也不识,不过肯定都是上过电视的大明星。我的老天,那小汽车儿就在路边儿停着,一大长串儿啊都从村南头排到铁路那儿去了。”李大昌兴奋的说着,唾沫星子四下飞溅似乎在为他助长着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