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好了要约会,但是两人并没有想好约会的地点。
路知雪蹭蹭他,“只要,和童童一起,就好。”
怀童突然觉得,明明他们一年前已经和对方谈过恋爱,这次和好应该算是第二次恋爱。但现在他和路知雪都像没谈过恋爱一样,情窦初开一般青涩单纯,只要待在一起就觉得甜蜜。
但他们总不可能在车上待一天。
怀童亲亲路知雪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低声:“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路知雪眼睫毛被怀童亲得痒痒的,但他没有往后退,反而往前凑,想让怀童再亲几口。他黏糊糊的,气息都扑洒在怀童耳边。
“去骑马好不好,那些,我都,留着。”
路知雪想起他和怀童的第一次骑马,就害羞得脸红耳朵红,但又忍不住窃喜和高兴。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的伴侣穿着骑装,利落地翻身上马,像是欧洲中世纪尊贵骄矜的王子。
当时,路知雪不会骑马,只能怀童带他。但路知雪比怀童高,比怀童壮,在身前怎么也不合适,怀童只能让他在身后,两人共同骑一匹马,牵着绳子慢慢走。
路知雪的手比怀童的粗糙,也比怀童的大,完全把怀童的手包裹。
仅仅是牵着手,热度透过相握的手传递,路知雪就兴奋得直喘气。
他的伴侣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发丝擦过他的脸,背部贴着他的胸膛,甜蜜的香气萦绕周身。
路知雪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一定露。骨极了,一定满脸都是对矜贵漂亮王子的垂涎,也一定满脸是祈求和可怜,像是身份卑微的奴隶哀求着,渴望靠近地位高贵的王子。
否则怀童怎么会答应他,愿意他把他抱下马,允许他在树林里对他做出一些下流事。
“你在想什么?”怀童疑惑地拍拍路知雪的脑袋,“怎么表情奇奇怪怪的?”
血液流动速度似乎加快了,路知雪脸热得要升华,但是他不会害羞,他只会索求。他抱上怀童,吻上怀童的耳垂,不停呢喃:“童童,好喜欢你。”
路知雪一定是想起什么奇怪的事!不然怎么会露出在本子才会出现的表情啊!怀童脸发烫,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用力揉他的脸,“快说,又在乱想什么?”
路知雪收紧怀抱,蹭蹭怀童,笑容羞涩:“想到,树林。”
怀童:?
树林?
路知雪蹭蹭他的手,补充:“骑马,树林。”
怀童:!!!
怀童也想起来了。他脸红成番茄,用手背遮住半张脸,往后退,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颤抖:“你怎么!……怎么净想这些事!”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路知雪的请求!
怀童记得,他和路知雪共骑一匹马。一路上,路知雪除了闻他的味道,偶尔吻他的耳垂,没什么其他的异常。但是进入树林时,路知雪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路知雪这只黏人的大型狼犬,在他背后,开始可怜地喘气,原本牵着绳子的手也变为圈着他的腰,并且力道在不断收紧。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更糟糕的是,路知雪支棱了,当时骑着的马也不知为何总是颠簸。
怀童被不听话的马颠簸得眼尾发红,路知雪还不停地用可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马停下来,路知雪可怜兮兮地,用求救的语气和他呢喃:
“童童,难受,帮、帮我。”
他一定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
他点头后,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不断吸食他的气息,把他压在树下,发-情一般舔-吻。
期间,路知雪还含情脉脉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