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光抱着酒坛,拍开盖子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满不在乎的看向此人。
“啥什么意思,咋得,小辈既然想这么做,那就去做!倒是你,姒土,好像巴不得有人进入十域,你又是什么意思?”
姒土重重一哼:“小辈的血脉之力没落,难道还能一直在鼎城享受我等的庇佑么?现在除了姒玄的儿子姒腾,你看看还有几个八成觉醒以上的?”
“那个姜凡,有人知道血脉觉醒了多少么?”一个黑衣老者突然开口,他名为姒暗。
“姒雷老糊涂,姒暗你也老糊涂了?除了青血鼎,别人无法测试血脉。”身影有些肥硕的姒风开口道。
他们七人的名字,分别是土风水火雷光暗,对应了七大属性。
“嘿嘿。。。。沙比,一群沙比,嘿嘿。。。。。。我要纹身。。。。。。”
一旁的一直沉默不语穿着黑袍的姒雷,突然笑了起来,一只手指向众人。
“。。。。。。。”
姒光有些头痛,看着姒水:“他治不好了么?都多少年了。”
姒水不同于众人,是一副中年儒雅的模样,一举一动,散发出一种淡淡道韵之感,他摇摇头,看着傻笑的姒雷叹了口气。
“当年他不听劝,硬生生破开了虚空,迈入时空乱流,偶然之间进入了一片未知之地,我们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当年他被那道波动扔出来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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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所说的纹身。。。。。是何物?”说到这里,姒水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有些不解,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许多年了。
“罢了,他既然战斗的时候可以清醒,那便够了。”姒火摇摇头,双眼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哼,一个傻子,真到了那个时候,又能发挥几成实力?你们别忘了,老夫胸口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姒风一声冷笑,一把拽住衣裳,露出胸口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隐隐可以看到内脏一般,伤口之处,一道道极为妖异的气息在不断弥漫,阻止血肉的愈合。
姒光看着这道伤口,眼中阴沉无比:“你去了冰原那边,与这些畜生交手,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为何这伤口还是这么新?”
姒风整了整衣裳,将伤口遮住,缓缓扫视众人一眼,沉声道:“当年我父亲就提议过,将所有凶兽全部灭绝,只留下元婴境的凶兽,你们几个的父亲不但不听,反而废了问仙境凶兽的修为,让它们转修我人族之路,呵呵。。。。。想不到吧,不但最后我们无法掌控了,它们更是抛弃了错误的道路,利用我人族之法,找到了它们原本的体系!”
姒火眉头紧皱,眼中一道道杀机蔓延,在他的身后,一道道复杂的火焰仿佛化作了一道道山川一般,若隐若现。
他有些沙哑的吐出一个字。
“妖!”
姒风冷笑一声:“没错,它们现在,已经化作了真正的妖,超脱凶兽,对于妖,你们应该不陌生吧,阻止我伤口复原的,就是那妖气!”
“以你的力量,都没法消除这道妖气?”姒暗再次开口。
“你是在我们进入这堕仙域后才出生的,自然不知道妖有多么可怕,我人族的起源,来自于巫,而妖与巫,是并列的存在,哪怕我人族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但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未彻底开发人体的潜能,与妖的差距。。。。。。还是太远了。”姒土摇头道。
“简单来说,同境。。。。。。我们不敌妖!哪怕是姒光这个战力,也只不过勉强可以与它们战个平手罢了。”
姒土的话,让在场众人的心都沉了下来,哪怕姒光,也不再喝酒,面色缓缓凝重下来。
“你当年。。。。回来后一直不提此事,更是直接让我们封闭那六域,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沉默许久后,姒水突然看向姒风开口。
“不错,就如你想的,我在冰原。。。。看到了六尊妖!来自各个域的妖!他们每尊。。。。。。。都有着半步劫魂境修为。。。。。”姒风沉默片刻,终于说了出来。
“若不是我已经劫魂境了,还有着保命之法,不然可能我也如姒一的父亲一般,留在那里了。”
姒土一叹:“这也是我为何说剩下四域不可无人,我们需要有人看守,生怕再一次诞生出那种存在,我等父辈留下的阵法,劫魂境进入,定然会惊动那六尊妖。”
“我们一起出手,灭了他们不就可以了,难道我们七个劫魂境,怕了这些妖不成?你们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姒火冷声道。
“你别误会,并不是我胆子小,而是你如何确定。。。。。。它们,只有六尊?”
“更何况,若我们一出手,大阵必然碎裂,到时候十域猿兽涌出,我等鼎城之人又有多少可以厮杀的?它们不在乎同族,我们呢?”姒风淡淡说道。
“那你们想如何?难道就看着它们壮大么?”姒火暴躁说道,一拍石椅,顿时化作了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