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心想。
在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清晨,断断续续开始落下一阵又一阵带着寒意的冬雨。
马上元旦了,又将是新的一年。
哦,他的生日也快了。
到现在,他也没想好自己的生日要怎么过。
片刻间,他呼吸一滞。
下一秒,他果断掀开被子,三两步踏进了卫生间。
凌晨五点半了,澡一洗,彻底不用睡了。
早上六点半。
他披着件羽绒服怏怏地荡进了教室。
这都已经十二月中下旬了,对于路遥知这样怕冷的人来说穿羽绒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这个时间段,穿棉袄才算是平常。
但。。。。路遥知从后门的位置瞥了眼只穿了件冲锋衣的祝星礼。
好一个不怕冷的铁血男儿!!
更爱了。
他像个鹌鹑一样,下巴埋在衣领里,因为实在不想伸手,所以干脆用头顶了顶祝星礼的肩膀,闷闷道:“让我进去一下呗。”
祝星礼面无表情看他一眼,也没跟他说话,像是这人只是自己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路遥知:“。。。。。。”
他到底是时候时候在祝星礼面前犯了死罪啊。
板凳摩擦着地面被挪开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他有些心虚地吸着鼻子坐到自己位置上,然后又有些不太走心地翻开了自己的语文书。
他其实不能理解。
他到底在心虚什么。
但是。。。。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妻管严吗?
就是那种,老婆只要是脸色稍微严肃一点自己就会很紧张的那种。
。。。。。。
老婆。。。。嘿嘿。。。老婆。
他沉迷在自己的想象里,因为想到对他有着莫大吸引力的两个字而弯起了嘴角。殊不知他想象力的主人公却因为看着他在笑而心情更加不好了一些。
“呵。”
祝星礼发出一声冷笑。
比窗外的空气还冷。
路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