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还拷问得出来?”
年三狗已经就剩下一天的命。
这个人渣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范轩多少是能根据资料推测一二的。
贪生怕死,细致谨慎,天生反骨,不在乎任何礼教、道德、规矩。
他违背所有的律法和规则。
他只在乎她自己。
这样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只会陷入无尽的疯狂,哪里还能被审出什么?
巫鼎对于范轩的评价表示认同。
他关门前,那位的确已经疯了。
不过没关系,他这里不需要疯子开口。
“话说,这位背后还真有人撑啊……就这种二五仔专业户?他们疯了吗?”
范轩对犯罪组织招人的标准表示不解。
巫鼎: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没必要知道。
反正等会儿就清理掉了。
挂了电话后,巫鼎故技重施。
对着手机进行因果阵。
之前他是用套娃做因果核心。
自然是锁定在三狗同志身上。
谁让他抠门到亲力亲为,生怕别人分一点好处。
但是现在以双方的通讯器为核心。
自然是能摸到那边的。
“成了。走。”
锁定了方位,拿到了出国许可证。
巫鼎说走就走。
什么?船还没靠岸?
急什么,我们会飞好不好。
范轩他们紧赶慢赶的上了游轮之后。
找到了还剩下一口气的年三狗。
周围的所有痕迹都拐弯抹角的证明着眼前这个神志不清,濒临死亡的人,就是幕后的黑手。
“人呢?”问的是巫鼎。
“走了,说是去追查那个答应接应他的组织。”
“原话是,躲在后面的人太烦了,反正敢接手年三狗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货,一锅端了,省事。”
现场“工作”的特安办的成员们倒吸一口气。
这轻描淡写的凡尔赛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