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近乎于求饶道。
“小子,你虽然浑身脏不拉几的,但本少爷瞧你长得还挺不错,给我当几天家奴如何?”
青年话音刚落,四周围观人群便是议论起来,一些人甚至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那少年。
秦岳觉得有些奇怪,拉着身前一名中年汉子问道:“大哥,那青年是什么人?”
“嘘,你小点声。”
中年汉子脸色微变,示意秦岳小声点,低声解释道:“那青年名叫吴文,其父吴国栋可是有名的富商,府邸下供奉着不少高手。”
说到这里,中年汉子咬牙道:“吴国栋为富不仁,时常强抢民女,也不知道祸害了咱们新月城多少良家妇女了,就说这吴文,也不是什么东西,这家伙不好女色,反而酷爱男风,经常都会强抢童子少女供其泄、欲。”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
秦岳眉头大皱,冷冷道:“大哥,这吴家如此张扬跋扈,胡作非为,难道你们新月女王就不管管,这里可是新月城啊。”
“小兄弟不是我们新月国人吧?”
中年汉子问道,见秦岳点头,他又道:“你有所不知,不是我们新月女王不管,而是这吴家有着一名实力强大的供奉,据说那家伙修为达到了真神境。”
“原来如此!”
秦岳点点头,接着又找几人询问,得到的答案和中年汉子相差无几,全都是对这吴家敢怒不敢言。
看到这里,秦岳心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本想去新月城的武者公会领取剿杀邪恶高手的任务,没想到武者公会没去,此刻便是碰到了该杀之人。
不由得,秦岳又将目光落到了那吴文和那少年身上。
此时,那吴文竟是命令身旁几名护卫,将少年擒住,死拉硬扯的朝着远方拖去,而少年自然不从,但他不是武者,根本不是那几名人位境护卫的对手。
反观围观人群,看到吴文指使着手下护卫要强行带走少年,全都是敢怒不敢言,不少人更是闪身让开路来。
吴文想来张扬跋扈,看到众人眼中惊惧的眼神,越发的嚣张,狂笑道:“你们这群垃圾统统给老子让开,不然老子让你们好看。”
人群顿时鸡飞狗跳,唯恐避之不及。
看到人群无不避让,吴文越发的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好似老子天下第一。
但很快,他便是脸色一冷,望向身前不远处一名马脸青年冷笑道:“小子,你***不想活了,居然胆敢拦我去路?”
“小爷今日就拦你去路,你能奈我何?”
马脸青年不屑笑道,眼中寒光如电。
他不是别人,正是秦岳,他已经决定了要对吴文,乃至整个吴家开刀,一来是为民除害,二来嘛,自然吴家府内那些高手的鲜血来加快嗜血狂龙凝聚**。
先前,秦岳就听不少人提起过吴家府内的那些高手,据说那些人大都行事嚣张,当街杀人,强抢民女什么的,那可是家炽饭,时有发生。
不说这些,就说那些高手为虎作伥,秦岳就必须除之后快。
秦岳话落,便是冷冷盯着吴文,手中取出了一柄普普通通的黑铁剑。
当街被秦岳拦路,如今又看到秦岳拿出兵器,吴文顿时笑了,很快,他便是仰天大笑,“小杂种,你竟敢用剑指着我,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
“管你是天王老子,小爷今日也要让你葬身于此。”
秦岳冷笑道。
吴文气的脸色铁青,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吼道:“天杀的小杂种,老子今日不将你千刀万剐南校心头之恨。”
说完,取出一柄长剑,就要对秦岳动手。
可他还未动手,他身后,一名护卫便是抢先跳了出来,喊道:“少爷,杀鸡焉用牛刀,这小杂种就交给我了。”
“好,你定要将这小子千刀万剐。”
吴文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吼道,作为吴家家主吴国栋的独子,谁见了不是卑躬屈膝,阿谀奉承,那曾想今日大庭广众下被秦岳当街拦路,甚至被人用剑指着。
“遵命!”
护卫点点头,满脸狰狞,手中长剑遥指秦岳,狞笑:“刑子,今日碰到我周昌,是你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