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境后,乌度的体热逐渐退去,但不知是伤的太重还是其他,迟迟未曾醒来,被刘伯一直用药吊着,却也无能为力。
“父王,求您看看乌度吧。”
自白煜退位后,他就去为祖先们守墓,不问世事。他知道自已命不久矣,若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倒也不错。可白若启的呼喊,让他终是放心不下。
询问过事情经过后,白煜眉头深锁,好似能夹死一只蚊子:“你是说法阵吸取了他的心头血?”
白若启点头道:“是,蛇王还说这是失传已久的法阵,并不完整。父王,乌度可是要不行了?”
乌度此时哼唧个不停,玄逸轻拍了拍他毛绒绒的脑袋:“老实点,说你两句怎么了?”
乌度呜咽的委屈两下,你才不行了。
白煜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戴在手上,戒指上有一处凹陷,只轻轻一点,一枚丹药出现在手中。
将丹药送入乌度口中后,肉眼可见的寒气由四面八方朝乌度涌来。乌度更是垂着头,像是晕死了一般。
玄逸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随手就将他扔了,晦气啊!
好在白若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才避免了一场风波。
寒气入体后,乌度渐渐化回人形,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想必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将乌度安置在白煜处,白若启这才有时间仔细询问:“父王,您刚刚这是……”
白煜看了眼戒指,生怕白若启抢了去,牢牢地护在怀中:“你别想打它的主意,这是你爷爷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了。”
白若启苦笑道:“我有这么不堪么?”
玄逸护犊子的搂住白若启的腰:“殿下想要,我就再找一个。”
白煜斜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不对劲!“狼王,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若启的小舅子吧。”白煜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测。
玄逸不情不愿地收回搂在白若启腰间的手,对白煜拘礼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虽然白若启很想纠正,他们之间不存在小婿还是姑爷之说,但看见白煜犹如晴天霹雳的表情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生怕白煜受不住惊吓,晕了过去。
好在,白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纵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吐出一句:“世风日下。”
白若启默默的替自已捏了把汗,白狐皇族只有他这一个独苗苗,却生生被玄逸掰成了断袖。之所以替自已捏把汗,是因为白煜不会和玄逸动手,即使真动起手来,玄逸大可开了冰镜一走了之。按玄逸的说法,冰镜认主,外人若想进入冰镜,那必须要带点玄逸的什么,比如,肌肤之亲???
白煜没消气前,玄逸不敢起身,好歹是他拐了白若启在先,这点诚意还是要有的。
“狼王,你这样做可不厚道。”白煜还想再“挽救”下这段荒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