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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你回去，我留在这里。”
梅伊曼回头勾起唇角：“老板给你留了隐藏任务？”
“三个亿。”
“啧，好吧，我懂，是绝密。”梅伊曼笑了一下：“我可没有那么多赔偿金，不听了。”
随着一架飞机停在这栋楼的上空，梅伊曼转身向天台走去：“那我离开了，祝你活下去。”
“嗯。”
留在原地的人影目送她走进直升飞机。
飞机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透漏出奇诡的纹路。
……那是一条贯穿整张脸，还渗着血渍的狰狞的伤疤。
以及一张但凡参加过在冰山餐厅遗址上小丑游行的人就会认出来的脸。
这是布鲁纳。
……
六个小时前……
“拉撒路之池，咳，你以为小丑会把这个给我？”
布鲁纳被雨滴击打的几乎睁不开眼：“别开这些狗屎的玩笑，我不可能知道这个的。”
他被倒吊在窗外，看向远方，却只觉得那些迷蒙的灯光和炸弹像是哥谭独有的星空。
“卢瑟！”尖锐的啸声从那应该暗沉低哑的面具下面透出。
惨白的闪电一瞬间照亮了天空，照亮了布鲁纳扭曲的面容，也照亮了狂笑眼罩上狰狞的锥刺。
布鲁纳明白了，面前这人并不是向他询问小丑，而是询问卢瑟。
“我告诉你。”布鲁纳的喉结艰难的蠕动：“九小时后，一架降落在上东城的直升机。”
这是真实的。
无论是布鲁纳的微表情还是由锥刺传出的信息都是这样告诉狂笑蝙蝠侠的。
尽管这太轻易了，可蝙蝠侠曾经遇到更多比他还识时务的人。
比如除非涉及自己利益不然一般知无不言的企鹅人。
比如平常作的要死，却在真正危险到自己的时候格外不要脸面的小丑。
……
得知了消息，蝙蝠侠或许会把人扔到警局，或许会拿根绳子让他继续保持这种姿势。
但蝙蝠侠绝对不会如现在这样……
狂笑蝙蝠侠冷漠的放开了手，任由布鲁纳如雨滴一般从27楼坠落。
浓重的夜色突兀炸响了火光，浓重的烟雾阻挡了他的视线。
狂笑释放出爪勾木仓勾住对面楼顶，伴随着巨大拉力在高空闪过浓色身影……随之远去。
布鲁纳并未坠落，他险之又险的抓住二十三楼的阳台栏杆，但也没有力气再翻进去。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
“咯哒，咯哒。
”艳红色高跟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你看起来真狼狈。”
布鲁纳抬头看着她，纯黑的头发因为被雨淋湿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头上，一道坠落过程中被铁丝划破的巨大伤疤斜贯他的面容，嗓音虚弱而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