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是谁还赶着要进遗迹来着,现在怎么有闲工夫来管闲事儿了。”巴雷特说着好没气地瞪了眼前的女士一眼。
克劳迪娅。奥迪托雷十分无良地笑到:“在我看来。能够看见巴雷特你刚刚的表情,这一趟就值回票价了。至于其他的不过是添头而已。”
“我该感谢你没有故意做出那种夸张的三段式笑声吗?”巴雷特再一次体会到了某些空虚大小姐的恶趣味。
“我一般来说是不会像某些傻子一样走出那种举动的。”克劳迪娅。奥迪托雷露出了狐狸一样的笑容:“当然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够勉为其难地玩一玩三段式。”
“算了吧!我想我们还是赶紧进通道好些。”巴雷特立刻摇头拒绝了克劳迪娅。奥迪托雷的提议。因为他敏锐的第六感在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位大小姐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咣当”又是一声轻响,立刻就将在场玩家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只见里埃尔莉日一边活动着自己未受伤的那一只手一边看着眼前这重新落会地面的魔鬼雕像。
蹲着的她朝着尴尬地朝同伴们笑了笑:“这个雕像似乎出乎意料的沉呢!”
“真是的!身为法师的话,就不要在人们面前展现你的肌肉了。”一边调侃着的面条一边走上前去。两手握着这个小雕像准备把它给抬起来。
随后又是“咣当”一声。用力过猛的半身人游荡者,要不是有着敏捷的身手,早就摔了个仰面朝天了。而那个小的魔鬼雕像更是直接撞在墙上,擦掉了不少表层的黑灰。
回过身来的面条朝着里埃尔莉一阵咆哮到:“都这个时候了,里埃尔莉你这个家伙用不着再这样子耍我了吧!”
而法师这时候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发狂的半身人游荡者,那种表现就像是影后附身一样,在场的诸位根本就看不出一点儿的破绽。
“该死!面条你等一下。肯特小姐准备防护邪恶法术。”说着这话的巴雷特用十分警惕地目光盯着落在墙角的那个魔鬼雕像。“看样子这个魔鬼雕像并不仅仅是打开通道那么简单啊!里埃尔莉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够自己站起身来。”
“自己站起来。”说着这话的里埃尔莉立刻就准备伸展自己的屈膝。可才干干起身,她就感觉到自己双腿上的肌肉发出了一阵阵酸软,随后“嘭!”的一声跌倒在地。这时候她才发现似乎有种诡异的脱力感缠绕着自己。
随后巴雷特小心翼翼地失起了墙角的那个魔鬼雕像。不过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你这种感觉情况,十有**是某种诅咒或者汲取力量的结果。只不过我并不能够确定这种感觉状态将会持续的时间,以及解除它所需要针对的方法。因为我们不清楚一般的解除诅咒法术或者复原术能不能解决眼前的麻烦。”
“真是倒霉啊!好不容易才开启了通道。结果莉莉她居然失去了行动能力。”克莱玛蒂斯。博特用手捂着脸说到。“看样子这一次的旅程还真的是多灾多难呢!”
克劳迪娅。奥迪托雷叹了口气到:“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们这一路来的旅程不是多灾多难的错觉?要是一帆风顺的话,我们早就在一个月前就达到这处遗迹了,怎么还会让那几位法师给抢先了。”
“算了!你们别再去注意那些事情了。拉露赶紧扶我起来,我想自己应该还没须肉到无法行动的程度。”说着这话的里埃尔莉立刻就朝猫人武僧招了招手。
在拉露的帮助下里埃尔莉顺利地重新站起,在屋子里走了两步的她皱了皱眉头:“虽然身体有一种虚虚的感觉,但是我想这应该并不影响行走和施法。只不过等一下的时候我恐怕是没办法进行奔跑或者发力了。”
“莉莉你就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你这个病号的。”说着这话的克劳迪娅。奥迪托雷转头看了巴雷特一样,“队长大人应该有这方面的信心吧!”
“就算是没信心还能够怎么样。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有能力解除里埃尔莉这声诅咒的阿弗莱克城,距离我们可有十多天的路程呢!”说到这儿的巴雷特耸了耸肩。“而且都到这一步了,不然你们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吧!”
“既然你都这么清楚了。那还在等什么。赶紧一起去看看这处遗迹里面究竟有着些什么。”克莱玛蒂斯。博特脸上的兴奋之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那面条和我在前面带路。”说着这话的巴雷特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根之前焚烧蜘蛛时剩下的火把。随后便领着面条率先步入了黑暗之中。
但玩家们走进黑漆漆的楼梯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火把只能照亮一小部分地方。他们的脚步回荡在楼梯里;‘咔哒!咔哒!’的显得楼梯安静到诡异。
能借着火把的亮光,玩家们能够看到楼梯两侧打磨光滑平整的墙壁。虽然这些墙上同样有着咒文的刻印。但是它们却既没有魔法的荧光,也难叫人理解其中的意义。
脚下的楼梯意外的漫长;漫步其间的玩家们就算是不断走向无间的地狱一般,盘旋着向地底而去。玩家们走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踏到了平面上。
领头的巴雷特依靠着自己的黑暗视觉。本能的判断出眼前这应该是一个漆黑的房间。举起手中的火把,让光线照耀的范围扩大。在光线的照耀下玩家们发现眼前的房间不大;而且里面有几具已经只剩白骨的尸体残骸。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尸体上面残破的法师长袍上居然还能够看见清晰的纹饰和标识呢!”说着这话的里埃尔莉专注地盯着尸体,“这种是旧帝国时期流行的法师袍;而且上面的通用标示从研究员到学徒都有呢!总给人一种这个研究所被什么东西给一锅端了的感觉。”
“这已经是近千年前的服饰了吧!居然到现在还保存得这么……”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面条的手指就接触到了尸体上的一件法袍。
可随着半身人游荡者的这么轻轻一碰,那法袍上停滞的时光好像是被解锁了一样。短短了一个刹那之间,这些质地优良的纺织品匆匆地走过了千年的岁月,随后化作了尸体上的薄薄尘埃。
“靠!还真是扫兴呢!”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的面条挥了挥自己之前伸出的那一只手臂。
“从他们全都面对的楼梯的样子来看,事实像是急于离开此地吧!这个研究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表现得这么匆忙。而且连楼梯都没踏上就死在这儿了。”说到这儿的巴雷特弯下腰去,似乎是准备检查起这些尸体上是否留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尸体并不像是受到外伤致死的一样,最起码受到的打击无法的骨骼上留下什么痕迹。站起来摇了摇头的巴雷特看了看同伴们:“大家就在这间屋子里分头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众人所在的房间当中似乎并没与留下太多线索;第一遍的搜寻看起来是一无所获。不过很快的巴雷特注意到两边的墙壁也有些地方被砸的坑坑洼洼的。
走上前去的巴雷特在一侧墙壁的下方找到了一本看上去满是灰尘却光洁如新的记事本。似乎是出于保存记录的目的,这本本子上有些肉眼可见的符文。不过这些符文已经暗淡的快要熄灭了。恐怕再过几年玩家就看不到这本笔记了当中的内容了。
握着手中的本子巴雷特朝里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