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找上了冤家,用拉斯维加斯另一半地盘为筹码,实际是想混进炎帮,如果可以就吞掉炎帮,拿回拉斯维加斯。只是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就用计将冤家骗去了澳大利亚,想要除掉冤家,夺回拉斯维加斯。
后来发生的事情应该也在霍非的意料之外,加上他的失忆,冤家的失踪,越南帮也就成了紫眸男人一个人的地盘,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冤家成全了紫眸男人,帮他除掉了霍非。
三年来,男贞派的人都没有找过霍非,就是因为紫眸男人,他巴不得霍非永远也回不去,越南帮就是他一个人的,直到冤家再次出现,霍非又有了价值,那些人才会再次找上霍非。
但是他们之所以一直不动作,就是觉得没必要,只要冤家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他们就觉得没必要,可惜他们所有人里出现了一个异数,何军擅自行动,最终激怒了你,却不料在总统府内暴露了自己,遭到你的击杀。从何军失利起,潜藏在z国的男贞派人就已经全部撤走,去了米国投靠黑手党,想要重新拓展势力。
随着凤氏的成立,男贞派的野心也越来越大,打起了血族的主意,但是因为‘绝煞’的插手,最后那枚戒指还是落在了冤家的手里,也就在无形中再次将冤家推到了和他们对立的局面,紫眸男人发现你身份的同时,他也打起了凤氏的主意,所以想要抓走我们,趁机要挟你,可是他们没那么大的本事,最后就转而求其次,抓走了蓝傲风和夜斯。
原本,他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算冤家你不去,他们也会从蓝傲风和夜斯的手里拿走暗夜和蓝氏的股份,但是冤家你去了,他们自然成了对付你的最好利器,只是紫眸男人最后还是失败了,还因此赔上了越南帮。
越南帮应该是男贞派在东南亚最大的利益传输站,少了越南帮也就切断了他们的利益链条,其中遭受损失最严重的,应该就是保罗,加上那枚戒指,保罗自然就来了z国,想要从冤家手里夺走那枚戒指。
他们应该来过我们家,但是发现仅凭他们,根本不可能办成什么,就将主意打在了凤氏,暗夜,蓝氏身上,最终选择狙击蓝氏。”
夭寐一口气说完,双眼瞪得大大的,原来,所有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不止,”凤倾月笑着扯了扯唇,“从男贞派每次动手的情况来看,男贞派内部的分化已经十分严重,只要男贞宗主不在,男贞派必定大乱,每个人都想要做人上人,清除异己是必然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男贞派有不少的护法,每一名护法手里都掌握了一批人,自成一派,将男贞派分化了。”
“所以我们要从分化这个问题上下手,将男贞派的内部矛盾调至最高,使得他们自相残杀,而不会分出时间来对付我们。”萧羽飞笑着接了下一句,丹凤眼里划过一道寒芒,使人不寒而栗。
“还要赶在男贞宗主出关之前,将男贞派的内部矛盾彻底激化。”夜斯也填了一句,转眼看向凤倾月,蹙眉道:“黑道上的事情我和蓝傲风插不上手,不过男贞派商界上的人就交给我们,至于米国黑手党和倭国山口组织,就由萧羽飞和阎克负责。”
“政界上的事情老家伙可以负责,但如果不是在z国,应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夭寐将头靠在凤倾月的肩上,想了想又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弄清楚男贞派在政界究竟有多高的位置,然后将老家伙弄去那里军事交流,趁机给人下绊子。”这个主意损是损了点,但效果十分好。
凤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不用,男贞派的人野心虽然大,但短时间之内,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那样对他们都没有好处,他们隐忍了那么多年,就是想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又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而乱了脚步?”
万年前的男贞派在她眼中或许还有一定的威胁,但是万年后的男贞派,就再也无法入她的眼,“再等等,暂时不要对男贞派有所动作,先将凤帮稳定下来,凤氏也不要明目张胆的跨出界,让左轮暗地里拓展,也不要被男贞派的人发现。”
“冤家,你不是又想躲起来吧?”夭寐斜睨着凤倾月,他记得她才回来时,有一段时间就已经失去了斗志,虽然那样的她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他更喜欢她按照自己的心走,而不是为了他们而隐藏起来。
“放心,再也不会躲了。”顺势在夭寐和郭旭脸蛋儿上亲了一下,惹得两人皆是红了脸,凤倾月才轻笑着道:“凤氏要真正的消化掉,暗夜,蓝氏,余氏,还需要一些时间,而凤帮要真正的将越南帮和金三角融合,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段时间正好可以被我们利用起来,暗地里将米国黑手党和倭国山口组织的矛盾激化。”
而且这段时间,她想将丹药炼制成功,几件事情同步进行,那样才能保证她才灭掉男贞派的同时,天上那几个老东西不会找她的麻烦。
……
午饭照旧是阎克下厨,祁彬帮手,一屋子男人好像永远各司其职,只要不是在争宠这个问题上,就能表现出绝对的默契与融洽。
“咦,紫龙呢?”阎克摆好碗筷,有些奇怪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好像今天一整天也没有看见紫龙?
凤倾月搂着幕清幽和西莫尼走到餐桌前坐下,抬眼望了望二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侧头对着寒星道:“你去叫他下来吃饭。”
“啊?!”寒星一呆,想起昨晚听到的一切,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那什么,也许他不舒服吧?”
“不舒服?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不舒服的?月事来了?还是更年期到了?”夭寐撇了撇嘴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没事耍什么大牌,还是三年前的小紫比较可爱。”比较好忽悠。夭寐默默的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这次我赞同妖孽的说法。”要说,郭旭和夭寐还真是家里最奇怪的两人,每天斗个不停,但是在某种时候,两人之前有着不可匹敌的默契,整天看着不对盘,却总是坐在一起,明明俩看生厌,还硬是要凑在一起。
“你赞同什么,你三年前又没进门。”夭寐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脑袋微扬了一下,“小爷三年前就进门了,比你资历深,最有资格发表言论。”
“得了吧?”郭旭瞥了夭寐一眼,捂唇一笑,“你怎么不说,你是家里的老人,保鲜期已经过了?”
“卧槽!”夭寐猛地站起身,见凤倾月望过来,又急忙坐下,将话题绕回原处,“小寒寒,我想你还是上去看一下吧,保不准儿小紫生病了,万一有个好歹,冤家会心疼的。”
夭寐说得认真,可满桌子男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修真者会生病吗?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想,所有人都会摇头,只是夭寐坚持的原由是什么,当目光触及凤倾月嘴角的那抹笑意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掀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