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果果是个孩子,所以他只能得到一杯自己做的红酒水果茶,不含酒精。
中原中也对太宰治临时的反常行径很是惊愕,“你哪来的?”
早知道太宰治搞这么一瓶好酒,他就不送酒了。
太宰治和他打谜语,“你猜!”
凡尔纳观察瓶身得出结论:“轩尼诗百年禧丽干邑,鼎鼎有名的收藏酒之一,估计是长辈送的东西。”
就看太宰治能弄来这种酒,他也不由地得高看一眼两位少年。
兰波淡淡一笑,似乎没有意识到其中的贵重之处。果果更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太宰治对兰波笑道:“这是森先生送来给兰波添好彩头的,他特意要求我亲自为众人倒酒,务必保证大家喝得尽兴。”
这时,兰波才有所反应,他微微颔首,露出明朗的笑容,“森先生有心了。”
中原中也恍然大悟,原来是森先生的东西,那就不奇怪了。
下一秒,太宰治竖起食指漫不经心地摇晃,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些哄人开心的小手段罢了!”
果果眨了眨眼,轻笑两声。
王尔德感叹,“还挺大方的!我年少气盛的时候也随便送贵重之物,现在不行了,口袋支撑不起了。”
他虽然对自己空空如也的财富唏嘘,却并没有羡慕他人的富有。
中原中也咳了两声,给个眼色示意太宰治可别拆台拆太狠了。
唏嘘完了的王尔德端着高脚杯摇晃,轻轻地嗅着杯口弥漫的芳香,抬起眸,别有深意地说道:“兰波,这位森先生和你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不然怎么舍得这么一瓶好酒。不过嘛——”
凡尔纳扭过脸,压低眉对好友提醒讲话角度不要太刁钻。
王尔德眨了下眼,话锋随之一转,调笑道:“他本人不来,这哄人开心的酒也没发挥实处了,便宜我们俩了,一口千金!真值。”
他的玩笑话配合他生动活泼的表情让众人都觉得很有趣,太宰治摆摆手,开玩笑般解释道:“没办法!森先生,他晕船,想来又不敢来。”
千个万个解释,愣是找了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借口做托词。
听得中原中也扑哧一笑,果然!在损森鸥外上也还得是太宰治最下得去手。
王尔德好奇地看向兰波,问:“怎么听着那么像个借口啊!”
“就是个借口!”兰波点点头,跟着调侃道:“主要是我这位朋友,胆特小,坐船怕遇上风波,坐飞机怕遇上风暴,你让他出远门吧,他得套十个八个保护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