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今日天色不错。”
段白月道,“去外头喝盏茶,还能再吃顿饭。”
楚渊摇头:“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你那御书房中,何时有过消停的时候?”
段白月拍拍他的胸口,“若一直有折子,便一直不出门了?”
楚渊:“……”
“不爱吃肉,我便带你去吃素斋。”
段白月道,“实在不行,就着咸菜啃几个馒头,只当透气也好。”
“还不容易出去一回,就带着吃咸菜馒头?”
楚渊好笑,“都说西南王狼子野心,也没想到吝啬起来也不遑多让。”
“没办法,西南府比不高丽,隔三差五就有楚皇赐封赏。”
段白月一本正经,“不精打细算些过日子,只怕连王爷也要进宫做力气活糊口。”
楚渊踢他一脚,自己转身往寝宫走。
“想吃什么?”
段白月紧走两步跟在他身侧。
“随便。”
“烤鸭?”
“不吃。”
“涮肉?”
“不吃。”
“素斋?”
“不吃。”
“那要吃什么?”
“随便。”
“……”
街道上很热闹,烈日已经隐去,凉风阵阵很清爽。楚渊走走看看,心情颇好。
段白月戴着斗笠跟在他身侧,问:“为何不能易容?”
楚渊想也不想就道:“怕又被人相中。”
还是遮住稳妥些。
对方太过理直气壮,段白月反而不知该如何反驳。
“在这家喝茶吗?”
楚渊驻足。
“仙醉楼,听着可不像茶馆,倒像是酒楼。”
段白月道。
“客观这就有所不知了,咱这还真是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