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问,“或者你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双花看样子不太想回答,冷淡瞥一眼横在他面前的剑:“无中生有。”
风未停歇,打了雷,细雨说来就来。寨子沿屋点的红蜡陆续熄灭。余羡叹气,这不是祥兆,如同溯方张府冻死的喜鹊一样令人不安。
白尽泽满眼都是余羡,关切地抚平他的皱眉。今日的白尽泽耐心也极好,往常他嫌烦不会等那么久,杀了一了百了。他不杀双花怕是师徒两人想到了一块。
余羡轻声揶揄:“双花能不能变蝴蝶。”
“什么时候识破的?”
“你后来给我那只黑蝴蝶听不懂人话,像个木头。”
余羡冷哼:“我猜你只是随意找了个东西变只蝴蝶来哄我。”
“天下父母心,你该知道我的良苦。”
白尽泽将余羡随身带的绣囊拿出来,递给他:“蝴蝶变不了,花倒是可以,你喜欢什么花?”
双花:“……”
双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设法折辱,我不怕。”
“我折辱他了?”
余羡拨弄着绣囊带子,一脸无辜。
白尽泽哄:“抬举,是抬举。”
双花:“……”
余羡往双花的方向走了几步,停在眼前,肆无忌惮望着他的面颊:“你生得极好,眉眼间清透的妖媚气十足,这样的绝色,不论男女,见了恐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余羡抬指,勾起他鬓边的发在指尖绕:“花神从前威风凛凛,可我觉得话本上将你画丑了。”
他丢了那缕发,转而用指尖沿着他的眉心一路划到下巴,挑起来,笑道:“这等容貌,不是亲眼见到,怎么画得出来呢?”
双花别开面颊,冷声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余羡重新回到白尽泽身边,捏着绣囊琢磨着便放进回怀里,“白尽泽,我思来想去,什么都不变,我看着他花一样的脸就开心。”
“你喜欢?”
白尽泽问。
“甚是喜欢。”
双花:“……”
白尽泽冷淡嗯一声,收回长剑,摩挲着手上的指环,面露不快。余羡对他的不快视而不见,还准备往双花身边凑的时候被白尽泽扣在身侧,“再说一遍喜欢还不是不喜欢?”
余羡不明白他的意思,“喜欢,带回极之渊让他陪我,你不是说我身边无人说话,怕生了,现在不是现成的?”
双花咬紧牙,预谋逃离。这师徒二人再争执怕是会打起来。
“我不能陪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