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赶上了什么天,堤坝也能冲毁,这下好了一年的积蓄到头来全没了,今后怎么过活?”
一荆钗布裙的妇人寻了土坯的碗过来,倒了白水。
男子却是品了口,就吐了出来。
“什么玩意,谁家男人喝白水?”
妇人无奈一笑,“烟儿这,好似也没什么茶叶。”
“她人呢?”
“我也没见着,也没在房里睡。想来是去寺里了吧,过了晌午,总也该回来了。”
“一个姑娘家,成日像小子一般乱跑,她若真是个小子倒省事了。”
妇人讪讪笑着,也不好搭话茬。
门外,邢岫烟叩门的手顿了顿,轻咬嘴唇,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才又敲了三下,抬脚走了进去。
“烟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