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成了你的干预者。
你连着后退两步,拉开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观察者和干预者?
这职称简直简明的要命,几乎不用思索,你就知道他到底干预了什么。
退开后你放下刚才选的酒,重新站在酒柜前,挑挑拣拣的,拿了度数最高的那个。
你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些劲儿大的。
他把杯子递过来,你摇摇头拒绝。
都这种情况了,对瓶子吹几口才正确。
我每天都担心你的身体。
这话说起来,似乎是由衷的。怕你不相信,他甚至拿出了证据。
从手机里,他翻出了一些明显不是从正常角度拍摄的照片。
照片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不少年纪不一的女性。
最小的是婴儿,被人从育婴箱里抱出来,脸色青黑没有呼吸。
更多的是儿童,头发枯黄,唇色发紫,身体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咳嗽个不停。
还有一些少女,穿着碎花的裙子,倒在地上不知被什么苦痛折磨,显得面目狰狞。
好在你一直很健康,甚至连流感都不会侵犯你。
他收起手机,不想展示更多,又或者以他的权限,只接触到了这些。
你打了个冷颤,余光瞥向床边地上跌落着的,记录你成长的相册。
相册里的你,和刚才他展示的那些年纪不同的女孩,容貌逐渐重合。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像个合格的干涉者,试图扭转你的想法,干预你的选择。
这件事靠你,是改变不了的。
他没有说谎,这背后的利益和阴谋实在太大了。
威胁我?
你抬起头,酒意有点上来了,你现在脸红红的。
微醺让你的视线有些朦胧,即便是这种凶巴巴的回应,在他看来不仅没有威慑,反而显得有些可爱了。
甜心,这话可太伤人了。
他抢过你手中喝了一半的酒,不让你继续喝了。
我是在关心你。
见你有些晕晕乎乎的,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
他牵着你的手重新走回床边,拍了拍被子,示意你坐下来。
你甩开他的手,在他刚刚皱眉要用些强硬手段时,你双手交叠着,将身上的背心脱下来了。
平坦的小腹,丰盈的一对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