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抚记得,丁太守的座师是新郑公?”张居正轻飘飘一句,让丁悟坐立难安。
“下官启禀抚台,下官会试时,确实拜了新郑公为座师,也在琼林宴上,得了新郑公的点拨。
可惜下官只是三甲同进士,后来又转任地方,难有机会得新郑公教诲了。”
张居正点点头,“新郑公与本抚同殿为臣,又在裕王府同为侍讲。他的学生,某自当照拂一二。”
丁悟听到这里,心里不喜反优。
官场上,谁会无缘无故地照拂其他人的门生故吏?自家的都照顾不过来。
有时候,这话得反着来听。
万一张巡抚跟座师新郑公有隙,他用另一种方式照拂自己,岂不是要完蛋!
张居正瞥了一眼丁悟,捋着胡须继续说道:“丁太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