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咸安穿好官服,匆匆出了院门,看到大家都往一个方向奔。
“怎么了?”他拉住旁边一位街坊问道。
“听说是国子监的一位助教,昨天领俸禄空手而回,昨晚气不过,在柴房里自缢了。”
袁咸安大吃一惊,国子监助教?
老天爷,千万不是魏云来魏兄。
转了一个弯,拐到云锦胡同里,看到前面聚集着一堆人,正好在魏宅附近。
袁咸安心里一凉,越发地不安。
走得近,听到魏宅里哭声震天,妇孺老弱,嘶哑着嗓子,哭得惊天动地。
十几位闻讯赶来的绿袍青袍官员,围在宅院门口,摇头叹息,脸上都浮着一种兔死狐悲的悲戚。
“魏兄,魏兄你怎么了?”袁咸安踉踉跄跄奔到魏宅门口,看到院子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