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遴府上书房里。
王遴、李宥、赵中义坐在一圈,密议着事情。
“高大胡子胆怯了,为了荣华富贵,把天理大义抛到脑后,真是可恼!”
赵中义忿然地说道,“两淮盐政大案,扬州等地,多少名士大儒被牵涉其中。高邮大儒南图公,七十多岁了,因为涉案被小吏闯入家门,满门被锁拿下狱,上至皓首苍髯,下至儿稚小童,都被无情驱使,如同猪狗!
南图公身为天下名士,淮东宗师,一代名儒,却遭此大辱,如何不叫天下读书人痛心疾首。
高大胡子同为圣教弟子,还得南图公指点过文章,居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加援手,着实叫人心寒。”
看着赵中义满腹激愤,几乎要从酒糟鼻子顶部喷涌而出,王遴和李宥对视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