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礼回到老宅,神色晦暗不明。
恰好碰上下楼的燕北臣。
燕北臣想起老婆给他说的二嫂的事情,他主动问好:“二哥,这么晚啊。”
“嗯。”燕时礼没心情应付他。
“二嫂呢?好几天没见二嫂了。”
燕时礼冷眸微眯,“有事?平时怎么不见你话多呢。”
“哦,我老婆今天让我睡客房。我就忍不住跟你多说了两句。”
“。。。。。。”
顷刻,燕时礼犀利的眼神缓和了几分,“哦,出去喝点?”
“去酒窖拿两瓶花园里喝吧。”燕北臣提议。
燕时礼附和,“也行。”
兄弟二人在花园里小酌,这在燕家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要说老大老二还有可能,和三少,那是从未有过啊。
惊掉了佣人们的下巴。
燕北臣又被媳妇赶出来了,他看得着吃不着,可香软在怀,想克制也很难。所以他只能动动嘴而已,这一动嘴就给老婆气坏了。
愣是蹬着他,说再也不让他胎教了。
燕北臣喜提客房一晚。
彼时,燕时礼心里也苦。
老三跟媳妇甜蜜蜜,如胶似漆,孩子也有了,而他居然落得人到四十离婚的下场。
哦,是被离婚。
是他被人一脚蹬了。
蹬他的理由,他接受不了。
可受不了怎么办呢,燕时礼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想冷静,可冷静不下来,心里酸酸涩涩的还有股,莫名的怨气。
都老夫老妻了,为什么云黎偏要闹离婚呢。
“哎!”
两人同时叹气。
“你叹气做什么?”燕时礼踢了踢弟弟的腿肚子。
燕北臣啄了一口,“女人心,海底针。”
“没错!”燕时礼难得认同燕北臣的话,他仰头一杯下肚,“你说你二嫂,我们都十年了,她要离婚,这合理吗?”
燕北臣灌了一口,住客房,难得多喝点酒。
“合理。”
“?”燕时礼斜眼瞪着他,“哪里合理了?”